承德十四年,五月十五。
神京。
皇宮養心殿。
承德帝看著御案上的幾份奏折,滿臉的惆悵,“陜西今年又是大旱,一省之地顆粒無收,災民數以十萬計……”
“上天待我大乾何等薄涼,眾多無辜的百姓們,怎經得起這連年折騰?”
說著話,不禁的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