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大日金烏焚天功第三卷取出,認真看了起來,與前面兩卷不同,第一卷有九幅圖,第二卷有十二幅圖,這第三卷上面的圖,更是達到了十八幅。
行功路線也很復雜,比前面兩卷加起來還要多。
將它看完,收起第三卷。
紀鳴開始修煉,有前面兩卷作為基礎,再加上龐大的四維屬性,就算是這樣,也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將它修煉到初窺門徑的境界,可見它有多難修煉。
但效果也非常巨大,四維屬性增加一千五百點。
從無相境到超凡境,是一道巨大的門檻,被卡在這一步的人有很多。
一旦邁入過去,將魚躍龍門,一飛沖天,實力提升數倍。
最重要的一點,靈氣化力,衍生出靈力,無論是施展武學,還是戰斗等,威力都將提升一大截,遠不是氣血可以比擬的。
咔嚓!
清脆的破碎聲響起,紀鳴也水到渠成的突破到超凡境。
他的積累,實在是太過于雄厚了。
以至于剛突破到超凡境,以他為中心,周圍的天地靈氣,向著這邊凝聚,在天地之間形成一道巨大的靈氣漩渦,轉入他的體內,演化成大日靈力,儲存在丹田之中。
但這還沒有結束。
大日金烏焚天功打下扎實的基礎,外加一身所學,只見這股龐大的靈力液化,形成液態海洋。
第一滴液態靈力,都是靈力的數倍。
一直持續良久,巨大的異象才消失,而他也睜開了眼睛。
感受著自身的變化,紀鳴難掩激動,“這就是超凡境?”
以他現在的實力,能打沒突破之前十個自己。
將身上的數十本武學取出,這些武學都是從武館、幫派中得到的。
一共有三門高級武學,其它的都一般,但架不住量多。
再次投入到修煉中,四維屬性越高,修煉這些簡單的武學,甚至就算是高級武學,速度也超級的快。
到了天亮,將它們全部入門。
有的武學已經修煉到技近乎道的境界,實力再次增加,底蘊也變的更強。
洗把臉,換了一套衣服,剛準備瞇一會。
一名捕快急匆匆的跑來,道明來意,黃縣令讓他立馬趕往縣衙。
轉念一想。
紀鳴便猜到了原因,應該和他昨天的行動有關。
幫派被滅還不少,就連城中的兩個大幫,他們的高層都被一鍋端了。
如此重大的事情,官府要是沒有行動才怪。
到了縣衙。
見過黃縣令,證實他的猜測,的確和這些幫派有關。
機會擺在眼前。
黃縣令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將陳縣中的幫派全部除掉。
親自帶隊,率領縣尉和萬捕頭等人,加上城防軍隊,封鎖城門,開始圍剿這些幫派。
李主簿坐鎮縣衙,居中調度。
怕他一個人忙不過來,便將他叫過來幫忙。
忙活了一上午,將城中的幫派全部剿滅,街道上,就連潑皮無賴的影子都看不見。
他們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官府的人抓了。
以往有多囂張,這會兒就有多慫,恨不得找個老鼠洞藏著。
辦完事。
黃縣令再次鼓勵他,一定要好好復習功課,準備迎接年后的鄉試,紀鳴應下。
吃過午飯離開縣衙。
接下來的兩天,他從未出門,一直在修煉中度過。
用了兩天時間,除了大日金烏焚天功第三卷,包括寒霜劍法在內,全部修煉到技近乎道的境界,實力變的更強。
距離新年,還有兩天。
望著城外的方向,紀鳴瞇著眼睛,他還差裴白四萬兩,手頭現在很緊,沒錢寸步難行。
城外有不少盜匪,他們在陳縣盤踞這么多年,仗著有利位置,干著殺人越貨的買賣,這些年來一定攢下了豐厚的身家。
錢財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紀鳴想要他們手中的武學。
見天色已黑。
取出人皮面具戴在臉上,換上一套黑衣勁裝,出了房間。
施展踏天九步,以靈力支撐,背負著雙手,向著天上走去,一步三丈,九步二十七丈。
沒有突破到超凡境之前,雖然也可以做到,但在空中逗留的時間很短。
隨著突破到超凡境,他可以逗留一兩分鐘,只要有東西借力,就能夠一直的保持下去。
出了城。
先從附近那些小的盜匪開始,地形、陷阱等,在他的面前就是個笑話。
紀鳴一到,從戰斗開始到結束,連一分鐘都不要。
摸尸、找錢倒是花了一點時間。
一個時辰后。
陳縣附近的盜匪,都被滅的差不多,只剩下最后一個山寨——毒龍寨,寨主毒龍是一位無漏境初期的強者。
毒龍寨所在的山頭易守難攻,三面環山,正面有一條上山的羊腸小道,密林中還有一些毒物,再加上他們布置的陷阱,就算有大軍強攻也拿不下。
但在今晚,隨著紀鳴到來,一切都將改變。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毒龍寨的山門前。
手持冰鳳劍,一路殺了進去。
所過之處,無一人生還,全部都被滅殺。
當毒龍得到消息,帶著毒龍寨高層趕過來的時候,毒龍寨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他們這些高層。
望著紀鳴面露忌憚,“閣下是誰?為何要強闖我毒龍寨?還要殺我們的人!”
咻!
回答他的是一道凌厲的劍光,將他們籠罩在內。
一個個只覺得這道劍光的速度太快了,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被斬殺。
收起冰鳳劍。
紀鳴感嘆:“不愧是靈寶,簡簡單單的一劍也遠非常人可以抵擋的。”
熟練的摸尸,搜家……
不愧是陳縣附近最大的盜匪,身家非常的豐厚,單單是白銀便有五萬兩,還有一百兩黃金,武學也有十幾本,但沒有一本能入紀鳴的法眼。
“忙活了一夜,除了錢,連一本像樣的功法都沒有。”紀鳴無奈。
運轉靈力,將身上沾染的血腥味驅除。
身體一晃,化作一道殘影,向著陳縣趕去。
到了裴白的院中停下。
房間中還亮著燈光,稍微弄出一點動靜,裴白握著刑刀從里面沖了出來,見是紀鳴來了,苦澀一笑:“下次過來能不能換一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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