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陳燕婉過得那叫一個憋屈。
她天天看著薛阮在她面前裝出一副乖乖巧巧的樣子,實際上除了吃喝就是躺著玩,過得比她這個真正的豪門貴婦還自在瀟灑。
偏偏她還一句都說不得。
只要她給薛阮一個臉色,斥責她一句,到了晚上這件事保準能傳到陸祁言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