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素手掖了一角,一襲青袍頓時熨帖,亂糟糟的發髻重新編排,原本搟氈的胡須也梳理分明,素手旋即拾起地上蓑衣、斗笠,開窗便丟將出去。
“哎哎?好生生的物什,怎地這般便丟棄?”
女子轉頭嗔道:“奴家陪著郎君三載,這蓑衣、斗笠郎君便穿了三載,其上也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