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夏暖,今年25歲。
是蘇城小鎮上最大的廢品站老板娘,至于老板嘛還差個男人拉!
我沒什么大的擇偶要求,文憑不能比我低,好歹我也是一個考上二本大學的美女吧!
必須長得帥,不然會影響下一代發育的。最最重要的來了,千萬千萬不能比我窮。
我還想著什么時候能靠靠男人呢!畢竟作為小鎮上最大廢品站的老板娘還是需要一個能安外的男人的,姐姐獨自美麗在這廢品站界早就已經孤芳不自賞了。
“哎小暖你發什么楞呢!快替你王阿姨稱稱到底有沒有三十斤阿!這紙殼子新鮮得很就別扒來扒去的了麻煩!”
蘇夏暖一臉懷疑的走到多來超市老板娘王阿姨的面前,將她帶來的紙板一層一層的扒開抖了抖放在稱上。緊跟著地上也堆積了不少從紙板內倒出來的泥沙。
做收廢品這一行的呢,那就是不能缺斤少兩,絕對不能。
“九毛五一斤一共二十斤,王阿姨拿好一共十九塊?!?/p>
蘇夏暖取下手上的劣質手套從隨身包里取出十九塊給王阿姨遞過去,接著就當眼瞎看不到直接省略了王阿姨那不滿的眼神自顧自的將紙板用塑料繩子一捆最近往身后的倉庫丟去。
“啪”的一聲,紙板便平穩落地和自己的紙板朋友呆在一塊拉!
晚上九點,蘇暖夏送走了最后一個給她說媒的紅娘準備關店,這時候一個電話叫住了她。
“夏暖快來我這兒發現了個好東西。小學路口右轉阿!”
電話那邊的馮琴琴根本不給蘇夏暖反應的時間便掛斷了電話。
沒轍,蘇夏暖只好讓對街茶館的小孩飛飛來幫她暫時看一下鋪子。
蘇夏暖從柜子里拿出一把超大超亮的手電筒,能在夜晚照亮世界的那種超亮24燈珠的大手電。
蘇夏暖蹲下給還在玩陀螺的飛飛囑咐道:“姐姐要出去一下,飛飛幫姐姐看一下鋪子好不好呀!等姐姐回來給飛飛買一個新陀螺好不好呀?”
沉迷陀螺的飛飛并未回答蘇夏暖,只是接著在鋪子門前玩著陀螺,蘇夏暖知道他這是答應了。
飛飛從小腦子發育不完全,到如今六歲還不會講話。蘇夏暖也是從心里心疼這個小朋友。
拿著能照亮世界的大手電,蘇夏暖將手機拿上便趕緊出了門往鎮上小學去了。
小鎮和城里不同,這里到了晚上九點便鮮少有人再出來了。除非是茶館內打牌的牌友才會在夜里光顧超市和旅館。
蘇夏暖的廢品站是小鎮唯一的一個廢品站,但到了夜里也不會有人會來賣廢品的。所以晚上的她都在等人,等能接她回家的人。
蘇夏暖去了好友馮琴琴說的地方,但什么都沒有。只有不知道誰家的土墳在那。
蘇夏暖倍感無語,拿起手機想給馮琴琴打電話罵人卻在撥號剛出去的時候手機關機了。
蘇夏暖嘆口氣,拿著自己能照亮世界的超大手電往回走。
路邊堆雜草的草叢內,馮琴琴和一男子正畏畏縮縮的躲在里面等人走了才敢露頭。
馮琴琴直接一腳給陳康踹了過去,冷著臉斥責道:“我給你把人叫來了結果你不敢表白!
陳康老師,你好歹也是一個鎮上初中的數學老師怎么這么木頭腦袋呢?”
陳康低著頭推了推鼻梁上的銀框眼鏡,隨即朝馮琴琴道歉著說:“我,緊張……對不起琴琴又讓你白忙活了?!?/p>
打著手電回到鋪子的蘇夏暖叫走了還在玩陀螺的飛飛,關上了卷簾門就快樂下班了。
次日一早,蘇夏暖很早便來了鋪子收拾廢品準備叫貨車來拉進城里交貨。
怎料剛到自己鋪子門前就傻掉了,廢品鋪子的卷簾門居然開著,難道昨晚上她沒鎖嗎?
來不及用過多的腦子來想自己到底有沒有鎖門的事情,蘇夏暖直接拿起門邊拉卷簾門的長鐵勾子沖了進去。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在偷她的家!
鋪子內的地面上有幾滴鮮紅的血跡,蘇夏暖直接跟著血跡往里走。在堆放紙板的地方她看到了偷她家的男人。還是個受傷的男人。
蘇夏暖小心的上前踩在男人旁邊彎腰將手指放在了他的鼻息處,微弱的呼吸聲讓蘇夏暖暫時放下心來。
蘇夏暖打量著這個躺在她鋪子里的男人,雖然臉上全是血但是也能看出這是個大帥哥。
蘇夏暖看他渾身是血隨即便解開了他滿是血跡的西裝外套查看。
看著男人六塊腹肌的身上被扎了三四刀蘇夏暖愣住了,幾秒震驚后迅速將人從紙板上拖了下來往她廢品站后停的小三輪上拉。剛將人拉了上去還沒下去就被人拉住了腿腳。
“送,我去濟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