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帶著不舍離開了。
里昂看著阿華和烏蠅哥，“他們不用回避？”
阿華和烏蠅哥正準備離開。
關琛不在意擺手道：“不用，自己人。”
阿華感動ing。
烏蠅哥感動ing。
如果不是有里昂在場，說不定兩人都要感動的抱頭痛哭。
跟了關琛差不多快要一個月了。
除了咖喱雞飯管飽外，沒有任何收獲。
非但沒有收獲，近一周還要忍受關琛和阿敏的撒狗糧，他們都快酸死了。
現在這一句自己人，兩人都感覺這段時間受的罪值了。
關琛掏出銅鏡，“就是這個，你幫忙看看到底是什么？”
阿華和烏蠅哥看到銅鏡，所有的感動頃刻便煙消云散。
烏蠅哥吃驚道：“這不是放在辦公桌上的那塊破鏡子嗎？”
“對啊！”
阿華附和點頭。
這東西他們天天都能看見，能是什么寶貝？
還什么自己人。
瑪德，隨便拿塊破鏡子出來考驗自己人啊？
里昂瞄了眼阿華和烏蠅哥對關琛道：“他倆對你好像很有意見啊！”
阿華和烏蠅哥連忙搖頭。
“那我這個人很民主的，你們要是對我有什么不滿可以說出來嘛。”
阿華憤怒地看著里昂，“你這個人怎么這樣？挑撥離間能讓你獲得快樂嗎？”
烏蠅哥鄙視地看著里昂，“什么眼神？我們怎么可能對琛哥有意見，我烏蠅哥平生……”
關琛打斷道：“好了，知道這一個月你們沒掙到什么錢，接下來會有掙錢的機會！”
阿華和烏蠅哥雙眼放光，“真的？”
關琛理所當然道:“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們？”
“你們說完了沒有？”里昂擺弄一陣銅鏡，然后遞給關琛，“這東西透著一股邪性，也只有你把它當寶貝放在家里不會有事，如果別人，那就慘了，輕則鬧鬼，重則家破人亡。至于這東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關琛吃驚道：“連你也不知道？”
里昂撇撇嘴，“你怎么會認為我很博學？”
“哦，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關琛想了想也是，里昂的驅鬼能力絕對靠譜，要說他懂很多奇奇怪怪的知識就不一定了。
哎！都是前世的記憶欺騙自己，以為里昂無所不能。
里昂不忘叮囑道：“這東西很邪門，也只有你能壓得住，還是不要放在辦公室了。”
“可我現在就一間辦公室，還是租的，辦公休息睡覺都在里面。”
“這么慘？”
“就是這么慘？所以你有沒有業務介紹點。”
“靠，還說你不是想搶我飯碗？”
“你驅鬼收錢嗎？”
“怎么可能收錢？”
“這就對了，我負責幫你收錢，你負責驅鬼。你就不用擔心我搶你飯碗，咱們這個合作絕對夠勁，絕對霸道，怎么樣？就這么說定了！”關琛提出了自己的合作方案。
里昂若有所思，“這個方案很正點，如此一來我倒真不怕你搶我飯碗了。”
“我這個人做事就是喜歡雙贏，大家贏才是真的贏嘛。”
“可我總感覺有點虧。”
“這樣，我把自己辛苦收來的錢分你一半，你就不覺得虧了？行不行，給句痛快話，不行，我就找別人了。”
里昂有些不確定道:“行……吧！”
烏蠅哥和阿華都看呆了，這都能行。
特么這都能行，我上我也行。
烏蠅哥和阿華都感覺自己太單純了。
這就是看著簡單。
事實是烏蠅哥和阿華真不行。
首先他們和里昂根本不能正常交流。
關琛就不一樣了，在華國廚藝訓練學院他就習慣和神經病師兄和師父交流了。
所以，即便到了重光精神病院他也能迅速適應。
“那咱們現在是合作伙伴了，總可以說了吧。”
“好吧，我昨晚剛剛在一棟樓里遇到了一位死去的老婆婆，老婆婆被自己的兒媳和兒子害死了，正要回來報仇，說不定，今晚還會回來。”
關琛想了想這不是《回魂夜》即將上演的劇情嗎？
想到里昂接下來的命運，關琛頓時覺得他抽里昂五成傭金是如此的良心。
因為他抽五成傭金可以讓里昂最后活下來，他就是這么有把握。
他清楚記得《回魂夜》里老婆婆的兒子和兒媳意外跳樓自殺后，變成了很兇的厲鬼。
兩個厲鬼在回魂夜那天回到小區，殺了不少人。
結尾很悲劇，里昂為了困住其中一只厲鬼也犧牲了，留下女主一個人孤獨的活著。
“有么有地址？寫下來先！”
里昂警惕道：“你打算提前解決老婆婆的鬼魂，你還是要搶我飯碗？”
關琛連忙解釋道：“你誤會了，是這樣的，我不是要和老板談驅鬼費嗎？沒地址，沒聯系方式，怎么找到老板，怎么談？”
里昂想了想還真是這個理。
“那你記好了，金茂街36號聚源小區3棟4單元。”
關琛記下了里昂說的地址。
巧了，小區竟然距離他們偵探社不遠。
“對了，你有沒有驅鬼的秘籍之類的？咱們相互借鑒一下，那我這里有一本《雷霄經》，效果非常霸道，你要是學會了，絕對讓你變得無比剛猛。”
說著關琛拿出秦道長給他的那本《紫府寶箓》。
里昂接過泛黃的古書，書籍牛皮紙做的透著古樸，很厚還很重，“你唬我，這明明就是《紫府寶箓》，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雷霄經》。”
關琛解釋道：“它看起來是《紫府寶箓》，其實是《雷霄經》，whatever，你愿不愿意換吧，我保證你不會吃虧！”
“不是我不想換，而是不能。”
“不是吧，這本《雷霄經》真的很猛的，不但有心法，還有道術。一般人我還真舍不得，要不是看你心地善良，又沒什么心眼，別人打死我都不會換。”
里昂點點頭，“我能感覺到你的真誠！”
阿華和烏蠅哥已經無語了。
這個里昂竟然如此單純。
這未免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
這樣的人怎么在險惡的社會生存啊！
“那為什么？”
“因為我沒有驅鬼秘籍。”
“怎么會？那你怎么驅鬼的？”
“我都說了，只要你覺得自己不冷，你就不冷，你覺得自己會驅鬼，你就會驅鬼，就這么簡單。”
“這還簡單？我要是覺得我明天能成為億萬富翁呢？”
“當然不行，你這屬于貪念不屬于自己能力范圍之內的事。”
“哦，我明白了。”
“真明白了？”
“當然！”
關琛聽懂了一些，但要他學會里昂的方法，還是非常有難度。
里昂是典型的唯心主義驅鬼，什么叫唯心主義驅鬼呢？
就是我認為抽水馬桶能送鬼就能送鬼，塑料薄膜能困鬼就能困鬼，口香糖能打鬼就能打鬼。
沒有攻讀哲學的相關經歷，缺乏想象力，是理解不了的。
關琛有點失望。
本來他以為自己能學會里昂的驅鬼方法，結果并不能，銅鏡的事也沒有問出結果。
唯一的好處就是接下來可以當里昂的經紀人，可以分享抽成，也算變相為偵探社拓展了業務。
烏蠅哥好奇問：“琛哥你怎么愁眉苦臉的？”
“我在想接下來怎么安排你們啊！”
烏蠅哥尷尬笑道：“琛哥不會想要放棄我們吧，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培養一下。”
阿華也道：“對啊，琛哥，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培養一下。”
關琛點點頭，“不過，你們得趕緊了，我手下現在已經有一位藝人，啊呸，是有一位驅鬼大師了。人家還愿意給我五成傭金，你們覺得你們和里昂相比，哪一方更值得培養？”
阿華和烏蠅哥：“……”
烏蠅哥不滿地嘟囔，“沒見過打工還要給老板錢的，瑪德，這是惡意競爭，這是工賊！”
阿華也點點頭道：“對啊，那個里昂腦子有點不清楚，特別好糊弄。”
關琛認真的看著阿華。
“你是不是覺得他好糊弄？”
阿華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
“好，你們的工作有了。”
“這么快就有了？什么工作啊？”
“安保！”
“不會吧？安保！”
“不滿意？那你們還是回去做古惑仔吧！”
“呃……那還是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