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琛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
“我就是關心一下嘛,你說的,男人得有紳士風度。”
“那也不準你對別的女人展示紳士風度。”
“不是吧,這么狹隘?”
關琛感受到了窒息的愛情。
果然,男人還是應該專注于事業,女人只能成為自由的束縛。
“我哪里狹隘了?”
關琛當然不可能主動陷入邏輯陷阱之中。
因為女人最大的特權就是可以不講邏輯。
于是,他轉移話題道:“說真的,我懷疑那女人有問題。”
“什么問題?”
關琛貌似隨意道:“我懷疑那個女人死很久了。”
阿敏瞪大了雙眼湊近道:“死了?怎么可能?死人怎么可能出現在餐廳里?”
關琛嗅到了阿敏身上好聞的淡淡香水味,忍不住也湊了過去深深吸了一口。
阿敏這才發現姿勢有點曖昧,連忙拉開了和關琛的距離。
“這里是餐廳,你不要這樣。”
“明明是你先湊過來的,好了,好了,你信不信卜卦?”
阿敏來了興趣,女人對算命、塔羅牌、筆仙之類的游戲毫無抵抗力。
一聽卜卦就來了興趣,“卜卦?你不是說你專業驅鬼嗎?怎么你還會算命?”
關琛淡淡一笑,“不值一提,都是兼職,兼職而已。”
“別說卜卦了,我都沒有見過你驅鬼,你的這個職業該不會是你杜撰出來的吧?”阿敏明顯不信。
“不信是吧,我們就來猜猜圍繞女人未來十分鐘內發生的事,如果我算準了。晚上是不是可以學習一些新知識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好學。”
阿敏的臉“唰”的一下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小拳拳錘關琛的胸口。
“你胡說什么啊,我今晚要回家。”
“回家?”
關琛頓感失望,不僅不能學習新知識。
現在,就連舊知識都不讓溫習了,簡直可惡!
“爸媽都一個多星期沒見到我了,他們催得緊,所以我今晚必須得回家。”
“哎!”
關琛嘆了口氣,看來今晚注定是一個孤獨的夜晚了。
好在,他享受孤獨。
“你還沒說接下來圍繞女人發生的事呢?”
“接下來會有便衣警察上前盤問那個女人,他們會發生爭執,女人箱子里的白粉會暴露。”
關琛記得這女的好像是《驅魔警察》里運毒的行尸,所謂行尸也就是能移動的死尸。
后續發展他忘了,他只記得風叔會出場和幕后大BOSS昏天黑地大打出手,大BOSS好像是一位特別漂亮的東瀛女子。
想到特別漂亮的東瀛女子,他就有點躁動。
東瀛在我華夏大地上造了如此多的孽。
時至今日,女人竟然也都跑到港島來走私毒品了,簡直可惡。
到時他一定要狠狠地懲罰這位漂亮的東瀛女子,順便解決一下最近的經費緊張問題。
聽說這些走私毒品的家伙都挺有錢。
至于,他怎么猜到接下來的劇情。
很簡單,他敏銳看到便衣警察腰間的槍了,所以便衣警察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而他都能看到對面行尸的非同尋常,想來便衣警察也能看出來。
發現異常后,肯定有便衣警察上前盤問,行尸又不能說話隱瞞自己,所以絕對會發生沖突。
“真的假的,餐廳里還有便衣?”阿敏一臉好奇問,“哪個是便衣?”
“一直偷看你那兩個男的就是便衣了,彈琴的,還有waiter,不,是四個男的,還有兩個客人。不對,是餐廳里所有男的都特么偷看過你。”關琛語氣里透露著不滿。
瑪德,男朋友在這里呢,還看!
關琛瞪了眼不遠處的男waiter,還有樓上那個裝模作樣彈琴的家伙。
那個家伙賊眉鼠眼一看就是色狼,關琛在他身上嗅到了同道中人的氣息。
“waiter”和“琴師”心里有鬼,察覺到關琛不滿的目光,齊齊轉移視線。
阿敏并未發現什么便衣警察,她疑惑問:“真有便衣?真有人偷看我?”
其實阿敏知道有人偷看她,她這么問不是想傲嬌一下嘛。
關琛沒有回答,他看到那名提著皮箱的行尸竟然站了起來,然后向門外走去。
他都懵了,因為這和他的卜卦內容嚴重不符。
阿敏看著懵逼的關琛,頗覺好笑道:“看來你的卜卦一點兒也不準。”
關琛苦笑,好在他反應不慢,立馬琢磨過味來了。
可能那幾個便衣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別的地方,導致他們選擇性眼瞎沒有看出行尸的古怪。
于是,他朝“waiter”招了招手。
“waiter”走了過來,對關琛禮貌問:“先生,請問你有什么需要?”
“waiter”很禮貌就是眼睛總忍不住瞄向阿敏。
關琛也不在意,偷看女朋友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他對便衣警察攤牌了。
“警官別廢話了,看到那個女人沒有。我懷疑他皮箱里藏有毒品,你搞快點兒,抓住她,否則,她就逃了。”
便衣警察國字臉,濃眉大眼,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就是有點呆,“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關琛笑道:“因為你們有同事把槍露出來了,而且你沒有發現你和你同事的話太多了嗎?除了死人,都看出你們有問題了。”
便衣警察尷尬了,“那你怎么知道他箱子里是毒品啊?”
關琛沒好氣道:“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們埋伏在這家餐廳肯定是接到了什么消息。那這家餐廳誰最奇怪?當然是剛才那個女人啊,她呆在那里一動不動,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所以她肯定有問題了。她一直緊緊握住那個箱子,說明箱子肯定對她很重要。因此,箱子里面很可能有你們要找的東西。警官,還有什么想問的?”
便衣警察想了想還真是這個理,可認慫也不是他的風格。
“你推測很合理,不過,這家餐廳奇怪的不止她,還有你。”
關琛不解看著便衣警察。
“因為他們都有頭發,就你一個是光頭,光頭了不起啊!”
撂下一句無厘頭的話,便衣警察就走了。
接下來便是喜聞樂見的盤問,行尸都死了。
當然沒法說話了,然后就是爭執打斗,最后箱子里的白粉就暴露了。
坐在遠處的關琛不無得意對旁邊的阿敏挑挑眉,“怎么樣,我的卜卦準吧?”
阿敏反駁道:“你這也不是卜卦啊!”
關琛的關注點一如既往精準,“你就說準不準吧?”
“你高興就好!”
“那以后有機會是不是可以,嘿嘿。”
“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