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的手中,一本小冊子浮現(xiàn)而出,硬實的封面上印著四個暗金色的大字:無字天書!
臉上露出好奇之色,將這小冊子翻開,里面卻空無一物,連一張紙都沒有!
整本“書”,目前只有封面與背面兩頁,包裝倒確實大氣,但是···
這也能稱之為書?
鄭乾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只得呼喚系統(tǒng),詢問其使用方法。
【無字天書,功用:預言;使用方法:宿主只需對其輸入靈氣即可,內(nèi)容頁將自動出現(xiàn)。】
鄭乾聽完后,連忙按照系統(tǒng)所說,伸出手掌輸入靈氣。
沒過多久,封面上的四個暗金色大字忽然亮了起來,而后便漸漸暗淡。
靈氣的輸送,也在此刻戛然而止,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截斷一般。
再次翻開書本,鄭乾發(fā)現(xiàn)確實多出一頁內(nèi)容,其上只有一句話:
“太子依舊,黃家不再!”
???
這是何意?
鄭乾有些無法理解這無字天書給出的預言,難不成是在說梁秋旭和黃家之間的某種聯(lián)系?
一頭霧水的鄭乾,嘗試重新輸入靈氣,想看看這個法寶能否給出更多預言。
可無論他怎樣嘗試,除了封面上的四個字不停“亮起-熄滅”,內(nèi)容卻毫無變化!
就在此時,外門大長老紀言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說道:“太子···太子梁秋旭···來了!”
鄭乾立馬將無字天書收起,心道:總算把他給盼來了!
望了一眼正處于玄妙境界之中的云青,這才向紀言問道:“他人呢?”
“他···他他他···他在宗門廣場上,和那個陸長老帶回來的那個丑八怪吵起來了!”
“小暖帶回來的丑八怪?王常長?還吵起來了?”
鄭乾不明就里,只得先吩咐紀言帶自己過去看看。
······
二人來到廣場上方,已有不少弟子在此處聚集看熱鬧。
鄭乾向下方望去,眼睛差點沒掉出來!
好家伙!
這還是那個風度翩翩的大梁皇子梁秋旭?
才過去幾年沒見,這廝咋變成這副模樣了?
人···還是原來那個人!
長相,也絲毫未變!
就是那一頭五黑靚麗的秀發(fā)···有一部分不見了!
梁秋旭腦袋頂上那一圈反光的頭皮,似乎彰顯出了一句話:
“中路已崩,四周邊路已到高地”!!!
鄭乾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真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大梁太子,居然···
拜頂!
而后他又聽了一會兒兩人爭吵的內(nèi)容,果不其然,與他內(nèi)心猜測的無異。
王常長那鐘愛尋寶的毛病,又犯了!
“禿驢,你憑什么罵我!”
“罵的就是你!丑八怪一個!神州門怎會出現(xiàn)你這種有龍陽之好的敗類!”
“靠,老子都說了,我花錢買!買···懂不懂!”
“我呸!這東西是能賣的嗎?自己心里沒點逼數(shù)?還有,你可知我是誰!那話是你能碰的?”
兩人喋喋不休的爭吵,引來周圍一片大笑之聲!
鄭乾算是聽明白了,此事···的確是王常長不對在先!
梁秋旭修煉的功法,名為天罡童子功,一旦破身,則會破功,導致修為盡廢。
他的身上,有一件至寶,是大梁皇帝送給他,用來保護其童子之身,至于位置嘛,男人都懂!
皇帝送出的東西,又是自己的兒子,想來必定不凡。
然而,此物偏偏讓偶遇的王常長給發(fā)現(xiàn)了,這才有了廣場上這一幕!
鄭乾的身形緩緩降落到二人身旁,周圍弟子看到門主親至,立馬一哄而散。
鄭乾笑了笑,說道:“好了,你倆別吵了!
梁秋旭看清來人后,態(tài)度立馬轉(zhuǎn)變,上來就給了鄭乾一個大大的擁抱!
“鄭兄啊···呃···不對···現(xiàn)在得叫門主了!可想死我了!”
鄭乾有些嫌棄地推開梁秋旭,轉(zhuǎn)頭對王常長說道:
“梁兄是大梁王朝太子,也是我朋友,你先下去。”
王常長聽后嚇了一跳,說道:“呃···原來是老大的朋友,那算了,我不買了!”轉(zhuǎn)身便走。
梁秋旭喝道:“不能就讓他這么走了,老子那話的事,神州門的人全知道了···!”
鄭乾連忙打斷,“行了,梁兄,他一個凡人,你計較這么多干嘛!”
緊接著,不再給梁秋旭說話的機會,將其拽起,向宗主峰方向飛去。
······
二人在宗主閣內(nèi)分別落座,紀言吩咐雜役準備了不少茶水、點心之類的東西招待這大梁太子。
梁秋旭這廝,自打進來,嘴巴就沒停過!
“嘚吧嘚···嘚吧嘚”說個不停,講述著這些年來回到皇宮后經(jīng)歷的事情。
鄭乾也不急著說話,就這么靜靜地聽他嘮叨著,心中暗道:
從目前看,這廝的性格,倒真的沒怎么變化!
能夠在奪嫡之中發(fā)動武玄門之變,親手斬了自己的兩位哥哥,此人手段必是不凡!
不過,在自己面前,倒是表現(xiàn)的依舊與當年一樣。
再有,鄭乾從他的話中,還確定了一件事情:
就這廝在皇宮內(nèi)的“工作方式”,不拜頂才邪門了!
本身修煉天罡童子功的梁秋旭,不近女色且沒什么別的嗜好,當了太子以后,直接變成了“工作狂”!
鄭乾腦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上一世歷史中的一個人物:明代仁宣之治的開啟者——朱高熾!
說實話,他都有些擔心,這廝哪一天會不會如他一般,累成英年早逝!
終于,梁秋旭感覺有些口干舌燥,大口大口地吞起了茶水,一邊喝,一邊向鄭乾問道:
“鄭兄啊,光我一個人說了,你咋不說話?我還想聽聽,這幾年你是怎么過的呢!”
鄭乾聽后,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帶著些許嘲諷之意說道:
“呵,太子一直在發(fā)言,我一個草民哪敢找機會插嘴!”
這下,梁秋旭有些不樂意了,“鄭兄,什么太子不太子的!你這說的哪門子話啊!”
鄭乾暗自點了點頭,梁秋旭目前給他的總體感覺還好,并未看出與那黃家有何關(guān)系。
這就怪了,難不成是自己想錯了?
不行!還得繼續(xù)敲敲他!
思索過后,鄭乾抬起頭,盯了梁秋旭好一會兒,突然故作神秘地說道:
“梁兄,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京西黃家-黃菊崩,你可認識?”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