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蕭薛曉也不否認,“是關于時毅。”
果然和喬知意猜想的一樣。
喬知意淺笑,“那我打個電話把時毅叫來,既然是關于他的,他本人在場比較好。”
“不用叫他,我就想單獨和你談談。”
蕭薛曉有些緊張,她到這里來是自己的意思,并沒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