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瀟瀟醒時,已日上三竿。
和煦的暖陽透窗而入,打在床帳上,驅(qū)散不少冷氣。
裴瀟瀟支著額頭坐起來:“頭好痛?!?/p>
喝斷片了。
記憶停在吃完烤雞,喝完酒,看了一會子煙花這幾個畫面,后邊啥都沒有。
想到昨日宋瑜去裴家時的滲人笑容,還有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