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不知道楚奕最后怎么處理的他們三個的,可從徐特助口中知道把人給放走了她也就稍稍松了一口氣。
看到楚奕那樣子的時候白蘇心中其實也有些害怕,哪怕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
可她沒想到沒多久劉甜就找上了碧桂園的門,彼時她正在和王媽學著做飯,想改天給楚奕親手做一頓飯。
劉甜那天也看到了她站在雜物間的外面了,此刻看到她眼神就跟毒蛇一樣,她心里恨,楚奕讓那兩個男人玷污了自己還不夠,如今還要把她從醫院里趕出去。
看她回家哭哭啼啼的滿身傷痕,問院長也沒得到個準確答案,劉甜的父母從她口中得知碧桂園這個地方就帶著人來了,可他們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只是一見到白蘇就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朝她狠狠咋過去,劉母的情緒顯然很激動。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到底對我女兒做了什么!”
身為女人,她無比清楚那天劉甜回家來的那副樣子代表什么,而且她還看了劉甜身上的痕跡,又怎么會不懂。
他們本來將希望寄予在劉甜身上,名牌大學畢業又是三甲醫院的主任,再加上長的不差,怎么也能釣到一個好的金龜婿,可哪個大戶人家會要一個被強奸了的女人!
白蘇冷眼看著她。
“阿姨,你怎么不問問她對我做了什么?”
劉甜的母親她在醫院見過幾次,來給劉甜送飯的,好多人都說她媽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心思古怪就算了,還不可一世瞧不起人,跟劉甜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的完美映證。
她本來不信。
“還能有你做的過分嗎?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我家甜甜從小到大那么優秀,對人和善,還是你們醫院的主任,我看你就是嫉妒她搶了你的位置!所以才想毀掉她的人生!”
說著她還想撲上來抓住白蘇的手臂,可是王媽擋在前面。
“這位客人,你還不了解事情的原委就在這里血口噴人,我家夫人才是受害者,她是可以起訴你的?!?/p>
王媽常年跟在老太太身邊,身上那股壓人的氣勢也學了個五六分,這件事情她也只知道自家夫人被綁架了,并不知道花園里雜物間是怎么回事,可無論怎樣,自家她總是要維護的。
“當我沒上過學是吧?要起訴也是我起訴你們!”
玄關處傳出動靜,楚奕抿著唇,身上挾帶著一絲冷意,所有人都被他吸引,他卻直直的朝白蘇走去,眼里再也容納不下其他。
“沒事吧?”
白蘇隱瞞了劉母丟抱枕砸她的事情,淡淡一笑。
“你怎么回來了?”
任何事情只要有他站在自己的身邊,白蘇就會覺得無比安心。
“王媽給我打電話了?!?/p>
他拿過一旁的毯子給白蘇披上,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讓劉甜恨不得牙都咬碎了,她本來覺得自己能從白蘇手中將這個男人搶過來,可現在看到他就想起了自己在雜物間暗無天日的時候。
身上的冷意怎么也消不下去,她甚至害怕的后退了兩步,抓住了劉母的手臂。
“別害怕,甜甜別害怕,媽媽在你身邊呢?!?/p>
楚奕這才淡淡的掃過站在客廳里的三人。
神情震驚的劉父這下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你……你是楚奕?”
他們來之前并不知道這是誰的住所,心中卻有了底,住在碧桂園的非富即貴,定能狠狠地投上一大筆錢。
劉母皺了皺眉頭,她并不關注生意場上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這個名字代表著什么。
“哼,一看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小蹄子,這是你包養的情婦吧?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劉甜的恐懼心里在楚奕進來的那一瞬間已經到達了巔峰,她連忙拉劉母。
“媽,你別說了?!?/p>
劉父也連忙阻止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
“楚……楚先生,你們今天過來就是想搞清楚一些事情,畢竟我的女兒不能平白無故受了委屈?!?/p>
他好歹也是大學的教授,這要是傳出去他還要不要面子。
“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是想知道她到底為什么會成這個樣子嗎?”
楚奕摟著白蘇,將一張碟片丟在桌子上。
“自己拿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劉甜丟了工作也是情理之中,畢竟以她的能力實在不配坐在那個位置上。
“你仗勢欺人,我就不信就連法律都能包庇你!我現在就讓警察過來調查這件事情。”
聽到這話白蘇眉頭緊蹙。
“你在報警之前不如想想你女兒會不會先被抓進去?!?/p>
如果警察介入了這件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她知道楚家權勢滔天,可這件事情楚奕做的確實有些極端,她不想讓他為了自己出事。
“劉甜叫人綁架還意圖強奸我,要不是及時被救下來,說不定我的尸體就在荒郊野外,你說這是不是殺人未遂?”
白蘇眼里有一絲凌厲,看的劉母竟有些被唬住了,她結結巴巴的看著劉甜。
“你真的找人做了這些事?”
自己的女兒是什么樣子他們心里不是不清楚,可觸犯法律的事情她怎么也想不到劉甜會做出來。
劉甜支支吾吾的不肯說話,在接觸到楚奕的眼神時卻止不住的想往外逃。
“爸媽,我們走吧,走?!?/p>
來都來了,劉母怎么可能就這樣輕易放火訛錢的好機會。
“不行!就算你先生了歹念,可最后受到傷害的是你,這件事情沒個解決辦法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況且劉甜現在丟了工作三甲醫院哪有那么好找。
“你想要什么樣的解決方法啊。”
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老太太被人攙扶著,拐杖敲在地上的聲音讓劉甜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奶奶怎么來了?”
白蘇跟楚奕咬耳朵,語氣里有一絲驚訝,楚奕腦子里卻全都是剛才她維護自己著急的樣子。
“你這么關心我嗎?”
白蘇翻了個白眼,跟這男人說話怎么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呢?
“我們楚家的兒媳婦,什么時候變得誰都能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