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衛萊和頁靈藍莫名其妙地就被她帶到了一個包廂,好家伙,一大桌子的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是各個大牌的高層,頁靈藍和衛萊對視了一眼,今晚的酒應該是要當水喝了。
“這就是萊啦和她的經紀人?真是沒想到兩個小姑娘把直播做得這么好。來,一起喝一杯,希望將來有機會能跟萊啦合作。”這是國際美妝大牌的公關總監,雖然客道的成分居多,但也算是向萊啦拋出了橄欖枝,拒絕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悶頭喝下去。
“我們一直都想跟萊啦合作,怎么樣?明年什么時候先安排一場試試?”某知名美容儀器品牌的合伙人直接敲定了合作意向。
衛萊激動地都有點手抖了,媽媽呀,這些都是大財主啊,紛紛湊到她面前要給她送錢呢!
喝,必須喝!
“不知道萊啦對智能家電這一塊了不了解?我們品牌拿下了仙林衛視那檔王牌節目下一季的冠名權,到時候可能需要產品推薦官和代言人一起上節目當飛行嘉賓,萊啦小姐有沒有興趣當我們的產品推薦官?”
衛萊心底被巨大的驚喜沖擊著,天吶!今天的餅一個比一個香啊。
讓她想想,他們家的代言人是誰來著?
好像是華語樂壇小天王席洲,偶買噶!她少年時代的偶像,唱歌可好聽了!
能跟他一起上節目?這個誘惑太大了。
“有興趣!能夠得到曲總的賞識,是我的榮幸!”按耐住內心的狂喜,衛萊落落大方的說道。
她的氣質很出眾,慵懶與野性交織,元氣與知性兼俱,風情卻又溫良,各種沖突的風格匯集在她身上,卻偏偏毫無違和感。
其實自從她的熱度和人氣上來之后,各大品牌也都在明里暗里地考察她。
也可能是她的美太驚艷了,總讓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怕她用了高科技的手段才讓自己在鏡頭下呈現的那么完美。
但現在萊啦就站在他們面前,大概是跟好友的聚餐沒想到會見到那么多人,所以只畫了個淡妝,更顯得純真自然,跟他們見過的網紅臉、定制臉完全不同。
長著一張老天賞飯吃的臉,有這種得天獨厚的條件,她在直播間稱王稱后是早晚的事。
所以合作自然也是趕早不趕晚。
當然對于頁靈藍和衛萊來說,跟這些大牌合作也是通往直播一姐的必經之路。
得到這些大品牌的認可,才能在直播的道路上走的平穩、順暢。
頁靈藍早就對各大品牌都做過功課了,以備不時之需。
因而現在跟這些老總談起來是如數家珍。
那些老總不得不喟嘆,衛萊的確是有個軍師在后面運籌帷幄。
一個人堪比一個智囊團。
一個小姑娘,看著也不怎么起眼,以為她就是個青銅。
一開口竟然把他們的品牌、產品、運營模式都摸透了,妥妥地王者般的存在。
不跟這樣的團隊合作,跟誰合作?
姍姍來遲的賀爍一進來就看到了頁靈藍一個小丫頭坐在一群職場精英、職場大佬當中,毫不怯場,應對如流的場面,他覺得有點震撼。
所以,不能他一個人震撼。
他又默默地一腳收了回去,拿出手機將這幅畫面拍了下來,發到了“三缺一”群里。
黎天馳:“我早就說了,這個小姑娘不簡單。說話一套一套的。把那群自以為職場老江湖的人都唬得一愣一愣的。”
禹文肆沒回,大概是在忙。
沒多久,有人發現了門口的賀爍,打了個招呼。于是一桌的人紛紛看了過來,賀爍才步履款款地走了進去。
“靈藍妹子、萊啦也在啊。”賀爍見頁靈藍剛喝完一杯,有人又替她滿上了,他便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夠拼的啊。”揶揄的口吻,實則是在提醒。
頁靈藍這才意識過來,自己今天喝得的確有點多了。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
飯桌上的人一個個都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賀爍跟二人的關系不一般,“原來賀總也認識她們呀。”
賀爍只虛虛實實地“嗯”了一聲,沒多解釋。免得他們過度解讀給她們倆惹上麻煩。
“各位老總還有正事要談吧,那我跟萊啦就不打擾各位了。”該攀的人都已經攀上了,該拉的人脈也拉了,該談的事也談了,現在撤退是最明智的,再呆下去就真的要罪了。萬一再酒后失態,那就得不償失了。
有幾位還想開口挽留她們,誰不想跟美女呆著,哪怕就是看著也是養眼的呀。
但賀爍搶在他們前頭開了口,“嗯,你們自便。”
于是其他人也就不作聲了。
頁靈藍和衛萊重新回到了她們剛才的座位,各自要了一杯蜂蜜檸檬水。
“怎么樣?沒喝多吧。以后要是喝不了就別逞強。”剛才衛萊給她使了好幾次眼色,但頁靈藍都沒聽。
“那種情況下不喝會讓人覺得你不識好歹。況且這些人也沒什么齷齪心思,你不也一杯一杯喝得賊痛快?”頁靈藍之前還不知道衛萊的酒量這么厲害。
“沒辦法,他們畫大餅的功夫一個比一個厲害,把我砸的暈頭轉向。我只能看到這邊白花花的銀子向我招手,那邊白花花的銀子向我招手,我沒有辦法拒絕金錢的誘惑。”衛萊好似無奈地攤了攤手,然后從服務員手里接過了蜂蜜水喝了起來。
頁靈藍敗給她了,“我們趕緊吃吧。吃完了趕緊走。”她覺得這會兒腦子開始昏昏沉沉不聽指揮了,她得盡快回家。
賀爍也沒在里面呆多久,可能談完了正事他就撤了。
剛好在電梯門合上的前一秒,他趕上了頁靈藍、衛萊的那一趟電梯。
“你們吃完了?”他隨意地問了一句。
頁靈藍沒回他,回他的是衛萊,“嗯。賀總這么快就談完了?”
賀爍淡淡的應了一聲,注意到頁靈藍站的歪歪扭扭,眼神迷離的樣子,便問了一句,“她怎么了?”
衛萊有點苦惱,皺了皺眉,“好像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