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想賴賬,周圍聽著的人都是人證,你想跑都跑不掉。”
說著溫九兒用力踩一下后,腳就平穩的放在了地上。
這只腳可是有功之臣,剛才替自己出了口惡氣,回去按摩按摩好好犒勞它。
“哲哥你沒事吧!你干嘛答應她啊?她這是敲詐勒索,這一千塊錢可不是小數目,你不能給她啊……”
她剛剛跟郁哲好上,總共給她花了不到一百塊錢,現在他居然自掏腰包給溫九兒一千塊錢,想想都不服氣。
郁哲緩了一會才長舒一口氣,扒開胳膊上那一只只細長的手指氣若游絲道:“我郁哲的錢想怎么分配就怎么分配,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他本以為這個女人能救他,誰曾想她嚇的直往后退,害的自己受了傷,真是沒用的廢物。
當郁哲再次看溫九兒那雙清澈漂亮眼睛的時候不敢再輕視了。
他這輩子沒怕過什么女人,而溫九兒是他第一個怕的女人。
“之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在這跟你道歉,兜里的錢沒帶夠,明天我上銀行取了馬上就給你。”
“那可不行,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而且我也不可能在這等你一夜,萬一放你走了,我豈不是人財兩空。”
這個年代通訊設備太落后,他們連個電話都沒有,他要是走了可真找不到了。
“我說你別太過分了,你看有誰把一千塊錢現金揣兜里的?現在又不是白天銀行開門,這大晚上的難道要我們弄幾張陰陽票子給你嗎?”
本來郁哲給溫九兒一千塊錢就讓展欣很不痛快了,現在她居然在這咄咄逼人,也太猖狂了吧!
“你要是不想在挨一巴掌就離我遠點。”
如果她在不識抬舉那溫九兒可不慣著她。
“這么晚也沒有回村的車了,你們也沒地方住,你帶著孩子上我家住一宿,等到明天就可以跟我上銀行取錢你看怎么樣?”
“阿哲,你要把這個女人帶回家?你瘋了吧!”
此刻展欣在心里暗暗發誓,如果郁哲真把溫九兒帶回家,那就跟他一刀兩斷。
“你放心吧!他那個破家我是不會去的,我就想知道你家住哪,鋼廠的地址還有電話都給我,只要我能找到你就行。”
其實就算不問這些溫九兒也有辦法找到郁哲,畢竟整個光袁縣就他那一個鋼廠,鼻子底下有張嘴,她隨便問幾個人就能找到。
郁哲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在包里掏出工作用的本子,撕下一張紙,拿起筆就在上面刷刷寫著。
寫好后就遞了過去,溫九兒看到上面的信息很滿意的笑道:“寫的挺細,但愿都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也沒關系,我照樣能找到你的鋼廠。”
聽到這話郁哲心里咯噔一下,這個溫九兒要親自去趟他們鋼廠那還得了?
“我一個廠長怎么可能騙你,上面一字一句寫的都是真的,你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
怎么可能騙她?他咋好意思說的,以前是誰滿嘴謊言把原主哄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