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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從劍神傳承開始

第三十四章.一切可還好

像是得到了回應,也像是某種回答。

只見那女人把頭深深埋下去:“多謝老君不殺之恩。小女這就速速離去,不敢打擾老君休息。”

說完后,這中年女人忙拉著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的少女。

那少女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看不見中年女人臉上驚慌失措的的表情。

“嚶嚶嚶...嚶嚶嚶...”

少女再次開口,口中發出奇怪的聲音。

那中年女子又惱又怒,惡狠狠瞪了少女一眼:“你這丫頭長大了是么?連為娘的話都不聽了么?但現在也由不得你,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

說完,就走到另一邊去牽著那條黃色的土狗,拽著少女的衣服,慢慢向著出口走去。

那少女十分不愿意,頻頻回頭往蘇長歌的方向望。見沒得到任何回應,臉上更是充滿了某種失望。至于那條黃狗,眼里竟然浸出了似淚水的東西。

兩人一狗,慢慢向著出口的方向走去。

這時候,蘇長歌突然開口了:“人可以走,那只狗留下。”

女人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蘇長歌,還想在掙扎一下。但蘇長歌的下一句話讓她徹底失去了底氣。

只聽蘇長歌說道:“或者,你們全部留下,也行。”

那少女唯唯諾諾放開拴住狗的繩子,咬了咬牙道:“就依公子的。”

說完拉著少女就要走。蘇長歌冷冷的聲音再次傳來:“把它變回原來的樣子,這事就算過去。否則,我不管你是誰,是干什么的。我都會讓你變成下一個她。”

這中年女人全身顫抖,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蘇長歌。她沒想到蘇長歌會看穿這一切。但對方手中有禁忌之物,贏來恐怕是不行的。

于是只能把頭深深低下去:“好,就依公子所說。但我希望公子能說話算話,能放我們走。”

見蘇長歌點了點頭,她拿出一疊黃色的符紙和一個盛滿水的碗。將點燃的符紙放入水中,再用小刀在手指割開一條小口。一滴血就那樣滴落在碗里。只見她低聲呢喃:

“寬厚仁慈的您啊!這只是一個無知的小民,就放了她吧!我再給你物色一個更美味的泥鰍。”

這時候,只見那條黃色的土狗身上,黃色的皮毛像被鋒利的刀刃割開一樣。隨即慢慢地向兩邊滑落,直至退出一張完整的狗皮。

以此同時,里面被包裹的一個膜一樣的東西,迅速破掉。蜷縮成一團的少女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用畏懼的眼神看向那個中年女人。

蘇長歌冷冷看向那個中年女人:“你可以走了。”

中年女人拉著一言不發的少女:“多謝公子。”

很快便消失在入口處。

這時候,只見從狗皮里爬出來的少女,把頭深深埋在地上,長跪不起:“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從今往后,我愿為公子做牛做馬,報道公子。”

蘇長歌看向跪在地上的少女,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好了,我前幾天在清月樓見過你,還向你打聽過一些事。沒想到這么快,我們又見面了。”

少女這才把頭抬起來,認真仔細看了一眼蘇長歌,突然滿心歡喜地道:“原來是公子,奴婢以后這條命,就是公子你的了。”

蘇長歌微微蹙眉:“好了,快點起來吧!你這樣一直跪在地上,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是我在欺負你。”

“萃華謝過公子。”

這萃華也是個講究之人,站起身后,才低頭走到蘇長歌身邊,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他手里抱著的盒子。但還是鼓足了勇氣道:

“公子,我來為你捏一下肩,讓你放松一下,好么?”

蘇長歌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萃華才小心翼翼地把雙手放在蘇長歌肩上,力道不輕不重。

經萃華這么一弄,蘇長歌身上的疲憊竟然一掃而光。睡意全無。

但他還是閉上眼睛,沒有說話,讓萃華活動一下筋骨也蠻好的。被人用狗皮套住,做了一路的狗,此刻一旦變為人,心里應是滿心歡喜的。

如果不讓其為自己做一點事情,恐怕她的內心也過意不去。

在萃華幫蘇長歌揉捏肩膀的時候,蘇長歌這才慢慢把注意力放在手中的盒子上來。

這盒子確定是有什么詭異之處。剛剛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能量,還有那恐怖令人汗毛倒豎的一聲“呵!”。絕不是一般普通之輩能辦到的。

但此刻自己手中的盒子,就跟一個普通的骨灰盒沒什么區別。

原身爺爺大老遠把此物送到自己身邊,原來在關鍵時刻還有這等妙用。

感受著肩膀處的揉揉捏捏,蘇長歌緩緩睜開眼,對正在忙碌的萃華問道:“你是怎么被他們帶到這里的?”

萃華眼睛一紅,咬了咬牙:“那日跟公子道別后,我就被一個客人叫去為其捏肩,說是有豐厚的小費。

哪知我進去以后,就見那個中年女人手里拿著一張剛剝下來的狗皮,就那么順手往我身上一套。然后我就發現,我的四肢百骸都起了變化。

等我明白我已經變成一只狗的時候,已經不能發出人言了。

我就這樣被他們帶出了清月樓。隨即就往剎馬鎮這邊方向走。

但他們的馬車走得較慢,像是在等人。

一直到今晚,才走到這里來。”

如果真如萃華所說那樣,那這個班藝和那個中年女人,其實是走在他們前面的。但不知什么原因,在半路停了下來。讓自己一行人走在了前面。

看來那個叫班藝的男人和那個中年女兒,來歷并不簡單。

而且,蘇長歌隱隱猜測,他們是為自己而來。

這一切,難道家里的爺爺已經猜到了么?不然讓老陸那么遠送一個骨灰盒來做什么。

雖說自己是筑基六重的修為,但對于一些詭異的東西,恐怕還是無能為力。而以詭刻詭,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這就好比兩人打牌,四個二固然大,但若拿到王炸,那就是最大了。

而他現在手里的黑色盒子,就是那個王炸。

蘇長歌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還在吃著紅薯的老陸,問道:“還有么?”

老陸很快反應過來:“有的,有的,公子需要老陸幫你把紅薯皮剝掉么?”

“不用,你拿幾個給萃華,讓她先填填肚子。”

“好嘞,公子。”

一會后,老陸用燒焦的撥火棍扒出幾個燒得有些焦黑的紅薯來,放在嘴里吹了吹。隨即送到萃華面前:

“小姑娘,吃吧!你能遇上小公子這樣的好人,也算是你福大。否則被這兩人帶走,最好的下場恐怕就是被人給賣到窯子里去。”

一聽到窯子兩個字,萃華的身軀開始微微發抖。

蘇長歌看了老陸一眼:“好了,不要嚇唬她了。”

說完,蘇長歌把目光轉向小啞巴:“你去外面看看,他們到底走了沒有。特別是那個男人的行蹤,一定得搞清楚才行。

這后半夜,還是不要睡了的好。免得被人暗算了。

等到了剎馬鎮,倒是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小啞巴點了點頭,已然起身,手持長劍,向著出口方向走去。

等小啞巴走后,蘇長歌對老陸道:“你跟我去外面檢查一下,馬車上的物品,有沒有少的。”

老陸點了點頭,跟著蘇長歌走了出去。

只剩下一邊剝著紅薯,還一邊渾身顫抖的萃華。她用驚疑不定的眼神往四周看了一眼,整個身子在火邊縮成一團,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一個黑漆漆的陰暗之處。

蘇長歌和老陸走了出來。

外面濃霧迷離,根本就看不見前方的情況。

而此刻,小啞巴的身影,已悄然隱藏在濃密的霧中。

一刻鐘過后,小啞巴飛奔回來,顧不上喘氣,向蘇長歌匯報情況:“師兄,確實有一輛馬車正向剎馬鎮的方向趕去。但里面卻沒有人。”

這一點,蘇長歌早想到了。

對方既然能找到這里來,恐怕不會輕易離開。他們來這里的目的,絕不會那么簡單。

班藝和中年女子,還有那個只會發出嚶嚶之聲的奇怪少女,應該就隱藏在這濃密的霧中。正伺機而動。

蘇長歌看了一眼手中黑色的盒子,覺得這奶奶對孫子的愛,也是太過于濃郁了。

蘇長歌讓小啞巴進入臥龍巖內部,要他特別注意那個叫萃華的女孩,有無什么特別反常之處。

小啞巴接到自己的任務后,像幽靈一樣沒入了臥龍巖內部。

只剩下蘇長歌和老陸后。

老陸看了一眼越來越粘稠的濃霧,看向一臉沉思的蘇長歌:“小公子,你打算怎么辦?”

“既然都找上門來了,就讓他們留下過夜吧!畢竟大老遠跑來,也是挺不容易的。”

這時候,濃霧深處,凸顯出兩個詭異的身影,躲在那里咧開了嘴巴。直到裂成一只野狼的模樣。

蘇長歌看了一眼身旁的老陸:“你年紀大了,先進去休息。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天亮了再趕路。”

老陸也沒再堅持:“那我先進去休息了,你要小心。”

蘇長歌看了一眼老陸那挺直的背影,突然覺得這老陸恐怕不簡單。能孤身一人從岐國來到趙國,并且能準確找到清月樓,并在那里等到了自己。

一個普通人,如果經過這般爬山涉水,又是花甲之年。等到青城的時候,恐怕是一病不起。

但這老陸,雖說滿臉憔悴。說話的精氣神跟一個壯年之人沒什么區別。

能讓家里的爺爺放心把奶奶交給他,并讓他帶到趙國來的人。恐怕不是什么普通之人。

但這老陸,看似老邁,實則走起路來,都不用拖泥帶水,似乎腳下生風的樣子。

若真到了關鍵時刻,不說這老陸能幫上自己,最起碼他自保應該不成問題。

蘇長歌抱著黑色的盒子,站立在濃霧中,感受著越來越粘稠的霧。隨著時間的流逝,霧氣逐漸變成黑色。

就像濃郁的墨汁,越來越黑。

這邪門的黑色霧氣,很快染黑了周圍那粘稠的白霧。

“嗷嗚...”

一聲刺耳的狼嚎,劃破了寂靜的夜。

尤其是在荒郊野外之地,這聲音在普通人耳里,就顯得格外瘆人。

然而,數息功夫后,一個人影飛快從濃霧中穿過,快速近道蘇長歌身邊。

蘇長歌一臉警惕,手早按在劍柄上。

待對方靠近時,蘇長歌微微一愣了一下。

那個被班藝稱作自己閨女的少女,此刻獨自穿越濃霧來到蘇長歌面前,眼神詭異寒冷。

“不要放過那個女孩。”

少女的聲音十分冰冷,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

蘇長歌不動聲色地看向對方,剛被那中年男人用皮鞭抽過的臉蛋,上面的傷痕已經徹底消失。

原來這個女孩不只是會嚶嚶嚶的怪叫,還會說話。

但這女孩身上的氣質,也太過于奇特。她離自己越近,蘇長歌感覺寒意越濃。似乎對方身上有一種過于冰冷的氣息。

這股氣息,不同于大師姐白瑾那冷若冰霜的表面。這是真正的寒冷,仿佛靠近你的就是一整個冰窖。

這種冰冷的氣息,究竟來自哪里?

很快蘇長歌就想明白了,這種氣息來自地穴,來自墳墓。

這樣一說,就很好理解這女孩坐著或者站著的姿勢永遠那么奇怪。看上起永遠那樣僵硬,沒有活人的靈動感。

但死人怎么會說話?

蘇長歌冷冷看向面前這個靠自己很近的女孩:“你會說話?”

少女沒有回答,而是重復著剛剛說過的那句話:“不要放過那個女孩。”

“好,我知道了。”

少女的眼神里透著一種奇怪的表情,身影迅速消失在粘稠的濃霧里。

看來,那叫班藝的男人和那個中年女人,也不是百分之百能控制這個奇異的女孩。這個女孩雖然已經死去,但卻還殘留有一股微弱的意識。

這意識讓她看見自己的時候,產生了某種共鳴。而這共鳴,恐怕是來自手中的這個黑色的盒子。

經過少女一提醒,蘇長歌深知那萃華能來到這個地方,絕不會如此簡單。恐怕,更大的陰謀還在后面。

當前最重要的是要讓小啞巴和老陸能平安無事。

雖說蘇長歌感覺老陸至少有自保的能力,但沒看見對方使出手段,終歸不放心。至于小啞巴,也才練氣三重。若真遇見一個強大的邪祟,恐怕會吃虧。

宗門之事,雖是經過小啞巴之口說出來。但蘇長歌還是不全部相信。

這么大哥宗門,說沒就沒了。一點預兆也沒有,這就顯得有點不合情理。

再說,小啞巴看見的,恐怕是那些人愿意讓他看見的。他所看見所相信的,不一定全身真的。

他眼睛看見的東西,并不一定就是事物的本質。

有時候,得透過事物的本質,一點一點去剝離真相。

這深淵魔王受宗門老祖鎮壓這么多年都沒事,為何這次卻輕易地就解開了封印。再說,宗門里這么多大能。別的不說,光是七座山峰的內門弟子。那修為可都是筑基以上。

這筑基時隨便就能殺死的么?

要殺死那么多筑基,那修為得有多高。且,每個山峰的弟子最低是筑基,更是有金丹弟子。而七座山峰的峰主,更都是元嬰修為。

要殺死這些元嬰修為的峰主,那魔王得有多強的力量才行。

再說,就算七座山峰峰主不敵魔王。那宗門老祖呢?

老祖為何不出山?

而且,宗門遇難,師傅顧傾顏為何急著讓大師姐和自己從地下河古道逃走。

這一切的一切,現在想來,實則是太過于蹊蹺了。

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了的。包括青城內的那些青云門弟子。一開始蘇長歌還認為是惡魔所扮。

但現在細細回想起來,覺得那些宗門弟子,似乎還真是宗門的弟子。

還有這大師姐白瑾,竟然提出要前往北方尋找受傷的師父顧傾顏。若真為了給宗門留下火種,那白瑾應該不會跟自己分開才對。

畢竟不管遇見什么事情,兩個人在一起,也好比孤身一人的強。

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切,都仿佛是特意安排的。

但為何要這樣安排?

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在短短幾天時間,就從練氣四重,突破進入筑基。

而在地下河古道,他更是突破只筑基六重。

這修為突破如此兇猛,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再說,如果宗門都沒了。就算找到那星辰閣又有什么用。難道那星辰閣能讓失去的門中之人,全部起死回生么?

如此一想,蘇長歌似乎明白了很多事情,但他還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就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這一路指引他前行的用意又是什么?

如果是真的,他又該如何找到那虛無縹緲的星辰閣。

就在這時候,蘇長歌發現自己的傳音玉牌閃了一下。

這傳音玉牌,除了上次在縹緲峰師傅顧傾顏匆忙離開后,留下一句話后,就在無任何音訊。

如今這傳音玉牌,也不知是何人傳音給自己。

當即拿出玉牌,只見是大師姐白瑾留下的聲音:

“九師弟,你到哪了?一切可還好?”

風雪夜歸來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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