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就像個犯了滔天大罪的罪犯,手腳都不知道放哪兒了,她想撐起身,但手卻不能再撐在他胸膛上。
燙得灼人。
她手挪開,想撐在沙發上,腰啊腿啊就用了點力。
“別動……”一聲沙啞的警告從楚溪頭頂上飄來。
她瞬間呆若木雞,四肢僵硬地掛在他身上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