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音樂練習室里,一個交響樂團結束了一首曲子的練習,大家散開休息去了。
樂團的指揮霍旭正在喝水,一個小號手走了過來。
“霍哥,樂團最近還沒有接到演出嗎?”
霍旭搖了搖頭。
小號手有些失望,他坐在了霍旭身旁,給霍旭遞了一根香煙,給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