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溫柔的秋風卷起她的尾發,那吹散在她臉側的碎發,隨著風的晃蕩似撓在了他的心上。
她駐足了一會兒,就朝著涂滿紅漆的寺廟大門走去,直到她身影不見,江聿野才抬步走到風清越剛剛待的位置。
這棵樹很大,是一棵雙生的上百年銀杏樹,樹干很粗,兩個人合抱都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