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亓清松了口氣:“按照宋志的藥方再喝些時日,眼睛和耳朵便能恢復了。至于這雙腿……”
“可還能治?”溫杳緊張地攥緊了巾帕。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過程可能會痛苦一些。”亓清看了一眼謝珩,目光有些說不出的同情。
前有奇毒,后有瘟疫,再是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