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病房內,兩道互鎖式氣密門被同時打開。鑲嵌在墻面上的負壓平衡儀,葉片向內振動了一下。
一位穿著防化服的醫生,抱著小本子入內,站在兩張負壓病床之間。
“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他沖虛弱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問。
“我叫安德森。”對方的聲音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