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格蘭的手里死死纂著一個紙本,身體已僵硬。
移開掉漆干裂的拐杖,把干枯得像山核桃樹樹枝一樣的軀體從扭曲蜷縮翻到仰面平躺。克里斯汀的動作很快,也很粗魯,絲毫不顧及碎玻璃渣在尚有彈性的皮膚上扎出新的傷口。
死去的賽格蘭依舊保持著蜷縮的姿勢,像新生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