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準(zhǔn)備去哪?”
許淵好奇地問向花家姐弟。
花武癡一如往常的熱情似火,笑道:“這不是前幾日有個戲班子進(jìn)城了,街坊們都說他們的戲好聽,我和我姐好奇,打算去聽一聽,許大哥一起嗎?”
許淵和熊媚欣然接受。
接著四人結(jié)伴而行。
由花武癡領(lǐng)路,帶著三人前往城東,戲班子就在那里。
許淵的左手邊是熊媚,右手邊是花媛,一個準(zhǔn)新娘,一個前女友,要說不擦出點(diǎn)火花是不可能的。
隱隱約約之間,火藥味十足。
“這發(fā)展有點(diǎn)像前世動漫男主那樣啊......”許淵內(nèi)心微微吐槽。
幾人走的很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城東,這里房子不多,空地較大,戲班子就是在這里搭的戲臺。
只見這里人山人海,戲臺不大,但是很牢固的樣子,戲臺前頭有好一百多張凳子,許淵他們來的早,搶到了一個很靠前的空位。
在這里,許淵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后臺,那些生旦凈末丑化妝的地方。
花媛和熊媚都坐在許淵的左右兩邊,她們雖然看上去無話不談,跟好姐妹一樣,但實(shí)際上話語中都暗藏著刀光劍影。
看著漂亮的花媛,許淵忽然心生一計。
他眼神飄動,一只手如貪蛇慢慢地爬到了花媛的腰間。
感受到許淵的試探,花媛一驚,嘴里不小心發(fā)出舒服的輕哼。
許淵舔了舔嘴唇,手繼續(xù)向下探去,目標(biāo)是花媛的那雙大長腿。
雖然花媛胸前沒有幾斤肉,但這雙大長腿卻是性感至極。
沒一會兒,許淵就摸到了她的雪白大長腿上。
這一番操作,弄得花媛情不自禁地嚶嚀起來,主動往許淵的方向靠過來,顯然是舊情復(fù)燃。
就在這時。
一道清冷至極聲音響起。
“良人還沒成親,就想納妾啦?”
熊媚冷冷地看向花媛。
花媛被熊媚這番話挑動,也是不咸不淡地回道:“誰說是妾?”
“你!”熊媚眉頭蹙起,拉緊了許淵的左手。
花媛也不甘示弱,拉緊了許淵的右手。
而花武癡則在一邊兩眼放光,吹捧道:“許大哥真牛逼!”
許淵則表示這劇情怎么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樣?
熊媚不應(yīng)該罵我花心大蘿卜嗎?
真搞不懂這個世界的女人心,當(dāng)然,前世也搞不懂就是了。
“怪不得爽文男主們能三妻四妾......”許淵暗道。
眼看花熊二人還要再斗嘴,許淵一臉苦笑道:“好了好了,戲要開始了,大家和平點(diǎn)嘛。”
許淵的威嚴(yán)還是有的,此話一出,兩女不再相爭,而是各嘟起嘴巴,不理對方。
戲曲馬上就要開始了,許淵左右手都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被兩位美女控制住了,所以只能讓花武癡給自己買小吃。
漸漸地,戲臺下的觀眾越來越多,幾乎擠滿了位置,還有不少晚來的都是提著自家凳子來的。
當(dāng)啷!
戲臺上,銅鑼灣聲突然響起,把大家的注意力以及目光都吸引住了。
“有點(diǎn)水平,一個銅鑼就把大家的心給抓住了......”
許淵一邊看戲,一邊給這戲班子打分評析。
然后,他腦袋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吃著兩女喂來的小吃。
“一共只有五個人嗎?看他們面黃肌瘦的樣子,肯定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這次看來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要在溫城賺個盆滿缽滿,然后回老家過冬了。”許淵內(nèi)心暗道。
他看向臺上那五個男子,眼神銳利地在他們身上掃視了一圈。
突然。
一股不可言說的違和感出現(xiàn)在他的腦內(nèi),就好像是魚兒不在水中,反而在陸地上跑,老虎不吃肉,反而吃起了生菜。
這種感覺很奇怪,源頭就來自于戲臺上的五個正在唱戲的家伙。
他默默施展見蘊(yùn)法,望向那五人,可是卻什么也觀察不出,只知道他們的身體狀態(tài)特別地虛弱。
就像......就像許久沒有吃到肉的狗......
......
溫城外,鐵血兵營外十里密林之中。
天狼此刻正焦急地站在一處隱秘的叢林之中,似乎等待著什么人。
他的雙臂基本上已經(jīng)恢復(fù)。
刷!
就在此時,一陣寒風(fēng)吹動,一道黑色的兇猛身影隨風(fēng)而至,忽地落在了天狼身前。
來者樣貌粗獷,即使是大冬天,也只穿著一件背心,他肌肉如巖石般鼓起,抱著胸脯看著天狼。
天狼眼睛瞇起,道:“想必閣下就是松狼了?狼王大人的增援?”
松狼高冷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從懷里取出了兩個小瓶子,一個是黑色,一個是白色。
天狼見此,大喜道:“想必這就是狼王大人說的死狼丹和強(qiáng)狼丹了吧!”
松狼再次點(diǎn)頭。
天狼一手將兩個瓶子取了過來。
一邊端詳,一邊說道:
“傳聞死狼丹可以暫時隔絕我們狼族身上的血肉氣,只有天人武者才能探知到我們的存在。”
“而強(qiáng)狼丹則是可以讓一匹狼短暫獲得大宗師的實(shí)力,很好,許淵和那個白衣大宗師我殺定了!”
天狼看向松狼,想道:這松狼也是個實(shí)力十分高強(qiáng)的宗師狼。
要不是狼王大人一時調(diào)不出狼手,否則直接派十幾個大宗師來,甚至是天人來,許淵和那白衣大宗師還不是像只蟲子一樣被碾死?
不過無所謂了,有此兩丹,我依然能殺他們!
天狼陰險殘忍地想象著許淵和蕭青的悲慘死狀,口水流了一地。
“那邊有好多肉......”
松狼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將天狼的思緒拉了回來。
天狼擺擺手道:“那邊是鐵血兵營,你要是想吃,隨便吃,就當(dāng)是我盡一盡地主之誼了,對了,信上說不是還有五只凡狼來打下手的嗎?他們?nèi)四兀俊?/p>
“進(jìn)城了......它們潛伏技術(shù)......了得......是個戲班子,嘿嘿。”
聽著松狼一句一頓的話語,天狼急得抓耳撓腮。
“不會吧,它們怎么躲過大宗師的探知的?”
松狼像是一個智力低下的小孩子,撓著頭說:“我讓他們......吃了二十天......的生菜。”
天狼驚了,它確實(shí)聽過有這種土辦法來躲過武者的感官探知,但吃生菜會導(dǎo)致戰(zhàn)斗力低下,而且那種感覺特別特別的難受。
“它們真厲害,是我們狼族優(yōu)秀的斥候啊,居然能吃二十天的生菜......”天狼不由得肅然起敬。
這時。
松狼突然笑了,笑得那么開心,它把手指放入嘴里,口齒不清,嘴角流口水,道:
“不吃生菜的......都死了......被我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