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粥，余舟舟精神看起來好了一點，由于經歷了十幾個小時的睡眠，她現在一點都不困。
披上了一件厚厚的珊瑚絨粉色兔兔睡衣，余舟舟坐靠在床頭，靜靜看著不遠處的楊煜。
“學長，才五點鐘，要不你回去睡會吧……”
余舟舟輕聲道，她內心有一絲不舍，但看著楊煜略顯困倦的樣子，還是忍不住開口。
“不用，我昨晚也睡得很早，現在精神好得很。”
楊煜很不放心余舟舟一個人在這邊，一個病號，萬一像昨天那樣發生什么事他又沒能及時發現，那問題可就大發了。
余舟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靜靜看著楊煜，眼神更加輕柔了。
那么不舒服的姿勢，想睡著其實很難吧……
安靜了片刻，余舟舟突然輕輕開口，“學長，能和我講講關于你的事嗎？”
“我的？關于哪方面的？”
“嗯……一切。”
楊煜挪動屁股，坐到了靠近余舟舟的床沿上，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在了余舟舟露在外面的小手上。
不同于往日的溫軟滑涼，此時的小手熱乎乎的，就像新出爐的烤年糕一樣。
楊煜捏了捏手中軟乎乎的年糕，“一切這個范圍太廣了，都不知道從哪說起。”
“那就從出生說起吧。”余舟舟眨了眨眼睛。
楊煜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你想干什么？查戶口嗎？”
“唔……我想要更了解學長……”
楊煜想了想，開口道，“我是黃城人，就是江城旁邊的一個小城市。”
“誒，學長是黃城人嗎？”
“怎么，你也是？”
余舟舟搖頭，“不是，但我外公外婆是那邊的。”
楊煜點了點頭，“看得出來，我們這邊都是叫外婆的，但現代漢語詞典說姥姥才是標準普通話，外婆是方言。”
“這樣呀……我還以為都是叫外婆，電視里才叫姥姥……”
“那舟舟你是哪里人？”
“江城。”
“嚯，本地人。”
余舟舟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黯然，她媽媽是嫁過來的，后來經歷了一段不愉快的婚姻，導致家庭分崩離析，她不想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
“學長，明明應該是我問你，怎么變成你問我了？”余舟舟發現了問題所在。
“因為我也想多了解舟舟嘛……”
以后說不定會有很多機會的……余舟舟心里輕輕道。
“學長以前……談過戀愛嗎？”余舟舟偏過頭，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怎么突然問這個？”楊煜笑。
余舟舟沉默了一會，“學長人這么好，又溫柔，還有點……嗯……小帥。”說出這個字，余舟舟臉紅了一下，“一定很討女孩子喜歡吧？”
“小帥？”楊煜不樂意了，他將臉蹭了過去，抓著余舟舟的手，一臉認真地說道，“你再仔細看看，真的只是小帥嗎？”
看著楊煜的臉越湊越近，余舟舟一陣心慌，趕緊將他腦袋推開。“很，很帥，好吧……”
“這樣才對。”楊煜滿意地坐正了身子，“想當年，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人稱小吳彥祖，收到過無數少女的情書，但為了不耽誤她們學習，都被我無情拒絕了。”
“也就是說，沒有談過咯？”余舟舟無視了前面的一大堆修飾，敏銳地抓住了最后一點。
“……能不那么直白嗎？我明明那么受歡迎……”
“但這不能改變學長是一個單身dog的事實，不是嗎？”余舟舟嘴角上揚，眼睛彎成了月牙型，開心之意溢于言表。
“我看你這小妮子是欠收拾了。”楊煜開始思考著該怎么把握住尺度收拾這個病號。
忽然，楊煜的手開始順著余舟舟的小手不斷往上，來到了少女的腋窩處。
即便隔著兩層厚厚布料，余舟舟仍然忍不住那肌膚敏感處傳來的陣陣癢意，咯咯地笑了起來，扭著身體躲避著楊煜對癢癢肉的進攻。
片刻后，余舟舟躺倒在床上，衣衫凌亂，臉頰潮紅，眼中波光流轉，媚得要滴出水來了。
“咕咚”一聲吞咽聲響起，楊煜默不作聲地將手抽了回來。
房間里只剩下了余舟舟輕微的喘息聲。
余舟舟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雖然身體還在難受，但發自內心的快樂將身體的不適緩解了許多。
上一次那么開心，還是媽媽將她接到一起住，陪她的第一個周末吧？
雖然后來媽媽放棄了帶她繼續治療，但那個周末余舟舟記得特別清楚，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地刻在她腦海里。
帶她去游樂場，去吃麥當勞，去買漂亮衣服，就像其他所有正常的小女孩一樣……她還記得媽媽在得知她不穿裙子時那奇怪的眼光，但最后還是給她買了很多很多小裙子。
雖然最后那些小裙子她一次都沒穿過，但全被她珍藏了起來，這些可都是媽媽還在關心她的證明……
現在她又感受到了這份關心，從一個同齡異性身上散發出的，和媽媽的相比少了點溫情，但多了分火熱，讓她有些癡迷，和害怕……
余舟舟突然想就這樣一直病下去……
哪怕身體難受點，但有人在身邊一直關心她呵護她，無微不至，余舟舟很享受這種感覺，這是她十幾年生命里缺少的那一部分，也許是缺失的……
父愛？
余舟舟分不清，再加上發燒大腦本就迷糊，余舟舟便不再去想這些了。
“學長。”
“嗯。”
“幫我揉揉肚子……”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楊煜很不放心，余舟舟燒壞后完全放開了，殺傷力太大，楊煜一直在盡量避免太過親密的舉動。
“我……肚子不舒服。”
余舟舟將厚厚的珊瑚絨睡衣脫掉，重新躺回了被子里，只露出小半張臉在外面，悄悄看著楊煜。
“不舒服？”
“嗯……我這幾天……”
余舟舟囁嚅著，最終沒能把那對她來說很羞恥的話語說出口，于是害羞地躲了起來，將剩下半張臉也埋進了被子里。
楊煜突然回想起他之前在衛生間準備獎勵自己時，紙簍里那一抹隱隱約約的紅……
什么嘛，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每個女生月月都會來的東西……
又不是初潮時才會有的驚慌，羞恥，和茫然無措……
羞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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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章同時發的，但下一章進小黑屋了，需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