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來你是承認(rèn)了,那也就不能說我冤枉你了!”我沖了上去,將之前偷偷從桌上蘋果堆里拿的水果刀刺向了男人的脖子。
一切都只發(fā)生在一瞬間,這么近的距離正常人根本來不急做出反應(yīng),可是男人身后的保鏢竟然直接伸手擋下了刀,然后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手上的力度比蘇木當(dāng)年掐死我的力氣還要大!
“放開她!”葉廣白站起身,抬手一把槍出現(xiàn)在了他手中正對著保鏢。
保鏢并沒有一絲恐懼,手上的力度并沒有減少,但是他也并沒有想要?dú)⒘宋业囊馑迹蝗灰运牧α浚以缇退赖袅恕?/p>
“行了,放開吧。”男人淡淡的開口道。
保鏢沒有說話,手一松,我直接腿軟坐在了地上,嗓子處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我干嘔咳嗽著,拼了命的奪取著空氣中的氧氣。
待我視線恢復(fù)清明,我才看到那個保鏢的手上正插著水果刀,血液順著他的手流了下來,而他竟然連眉毛也沒皺一下,淡定的將水果刀拔了下來,然后用一塊兒絲帕包好后放在了一旁,而更讓人恐懼的是,他手上的傷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你還要舉著那把槍多久,還是你在猶豫是否要將傷口對準(zhǔn)我?”男人平靜的看向了葉廣白開口道。
“不敢,我的槍口永遠(yuǎn)不會對準(zhǔn)您。”
“就算我要?dú)⒘怂俊?/p>
葉廣白看了一眼我,然后道:“那我會拼死保護(hù)她,但我依舊不會傷害您,我對您是忠誠的。”
“忠誠?哼,”男人冷笑一聲然后道:“一個對我說了謊的人,也配說自己忠誠,未免有些可笑!”
“我……”
葉廣白還想開口說什么,但是被男人抬手打斷了:“行了,你的事兒之后再說,現(xiàn)在我的時間屬于花月見小姐!”說著,男人站起身走向了我,然后低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我道:“真是抱歉啊,花月見小姐,主要你剛才的舉動太突然,他為了保護(hù)我才傷害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不然我讓他同你道歉如何?”
“哼,你一個殺人犯,又何裝出一副假惺惺的樣子!要?dú)⒁獎庪S你們便,只要你今天不殺了我,以后我一定會弄死你!”我瞪著他,用宛若砂紙打磨過的聲音開口道。
“哎,花月見小姐你還真是急性子!我只是說,現(xiàn)世的葉廣白先生死在了我面前,但是并沒有說他是我殺的啊!”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和他通信的信件我都看到了,你的實(shí)驗我都知道了,你還不承認(rèn)嗎,就是你們殺了小葉!”我指著葉廣白開口道。
“信件?”男人思索了片刻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似乎想起來了,我的確做了一些實(shí)驗,但是我并沒有殺害現(xiàn)世的葉廣白先生。如果花月見小姐你想了解真相,我希望你能冷靜一下,不然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們會很難溝通的。”
“真相?我看到的那些不是真相嗎?”我諷刺的笑道。
“是,但那不過是管中窺豹,花月見小姐你看到的只是一部分而已。”說著,他俯身將一只手伸向了我道:“如果花月見小姐你想知道所有的事,那還要請你移步,我保證真相和你想象的并不一樣。”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男人明顯一愣,隨即哈哈笑了兩聲道:“不怕,第一我覺得花月見小姐一定會想知道真相,第二花月見小姐你殺不掉我。”
我看了一眼男人身后的保鏢,是啊,我殺不掉他!我猶豫了一下,緩緩抬起了手,然后輕輕的搭在了他的手上道:“我保證如果有一天我有能力了,一定會殺掉你!”
“好啊,只要花月見小姐你想要?dú)⑽遥译S時恭候。那么,花月見小姐現(xiàn)在可愿和我一起去看看真相?”
我沒有說話,借著男人的手站了起來。
男人笑了兩聲,然后就這么拉著我,一直坐上了他的飛船。
“為什么不帶著葉廣白。”到了飛船上,我見葉廣白并沒有跟過來開口問道。
“這件事他不適合知道真相。”說著男人看向了我接著道:“你擔(dān)心我殺了他?你對他也動了惻隱之心?還是說,你對他也有了感情,也是,我剛才還看你們親到了一起,真沒想到他追女孩兒還有挺厲害。”
“哼,感情?若是有那也只有恨!”
“恨?其實(shí)花月見小姐你不應(yīng)該恨他的。”
“不應(yīng)該?殺了我最重要的人,我連恨的權(quán)利也沒有嗎?”我瞪著男人,憤怒的開口道。
“果然,一提到現(xiàn)實(shí)的葉廣白先生,花月見小姐你的情緒總是太激動。等你了解了所有真相之后,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閉上了眼睛,一路上沒再說話,但是我并沒有入睡,我現(xiàn)在大腦很亂,我的確應(yīng)該讓自己先冷靜下來。
等到飛船停下后,我跟著男人來到了一個漆黑的城市,這里有著金屬的高樓大廈,白色的霓虹配著冰冷的金屬顏色,看著不由讓我打了一個寒顫。
一個帶著體溫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然后男人再次拉上了我的手道:“這里就是虛世的根本,是虛世與現(xiàn)世連接的門,花月見小姐感覺怎么樣?”
“門?虛世和現(xiàn)世不是并不互通嗎,你是在同我開玩笑嗎?”
“花月見小姐還真是單純好騙啊,如果真的不互通,那花月見小姐你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難道花月見小姐在虛世醒過來時,是以為自己像小說里那樣魂穿了嗎?”男人的語氣帶著調(diào)侃,說完時還笑了出了。
“……”我沒有說話,畢竟我真的以為自己就是魂穿了!
“看來,還真是讓我猜對了。”男人又笑了一會兒,才再次正色道:“其實(shí)從某種角度來講,我和花月見小姐你一樣,我也并不完全是虛世人。”
“你是現(xiàn)世人?”
“當(dāng)然,畢竟如果我不是現(xiàn)世人,我也不會和現(xiàn)世的葉廣白先生熟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