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墻上看著窗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又過了兩天了,葉廣白這個廢物干什么去了,這么久了都,怎么還不來救我!
我哼著小調(diào)兒,這幾天漢宮秋并沒有再過來,吃食也定點兒給我送過來,而且菜色搭配營養(yǎng)美味,除了不能外出,似乎也沒什么不好。
可是這一切總歸是太過詭異,我和葉廣白應(yīng)當是漢宮秋的敵人,可是他為什么不對我們動手,還留下了我們的命,這究竟為了什么?就算是對我感興趣,可是他明知道我不會和他同流合污,又為何如此忍讓我?難道是想感化我嗎,別逗了,怎么可能啊!虛世人最是重利,我和葉廣白身上究竟有什么東西,是漢宮秋感興趣的呢?
還有蒙洛,他應(yīng)當是老板很可靠的手下,不然也不會安排他來對接,可他為什么會背叛老板,漢宮秋給了他什么,讓他敢冒這么大的風險!
我搖搖頭,拋開這一切不說,還有我們的行蹤,這一次,我們的一切對于漢宮秋都仿佛是透明的,如果我沒有猜錯,只怕除了蒙洛這邊有問題,老板身邊也有叛徒,可是以老板的身份,以及在他身邊工作的人的特殊性,他們又為什么會做叛徒,這對他們?nèi)魏我粋€人都沒有好處啊!
我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果然這種復雜的東西,對于我而言,根本就不適合!
我抓起了地上的一個空的飲料罐摔在了門上,這次真是倒霉透了,從來的時候就倒霉,本就不想帶著葉廣白,可是老板竟然提前安排好了一切,真煩!
“怎么了?”門被打開了,京墨走了進來,將門關(guān)好后皺著眉道:“為什么還要回來?那天你明明可以逃出去,你回來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錯過了那次機會,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你不逃出去,跑回來,是想在這里待一輩子嗎?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要做什么和你有關(guān)系嗎?”我翻了一個白眼,閉上了眼睛懶得去看他。
“你是在懷疑我和漢宮秋串通好了一切,害怕這是一個陷阱嗎?”
“我現(xiàn)在跑出去也沒地方去,不如在這里有吃有喝,我為什么要逃跑啊!”我看著葉廣白,站起身接著道:“你也說了,著沒準兒就是個陷阱,我又不是傻子,為什么要相信你,畢竟你做過什么你知道的。”
“我上次沒有騙你!蘇木說你已經(jīng)走出去了!你到底為什么還要回來!”
“為了,哼,誰知道為了什么呢!這對你來說重要嗎?如果重要的話,那我就好好組織一下語言再告訴你!”我輕佻的開口道。
“不可理喻!”京墨因為我的態(tài)度有些生氣,轉(zhuǎn)身摔門就離開了。
我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準備再坐回自己的墻邊,身后的門卻再次打開了。
“怎么了,又忘了說什……”我轉(zhuǎn)過身,看到了進門的葉廣白,后面的字卡在了喉嚨里。
“你……你可算是來了,我等你等的都長蘑菇了!”
“之前受了些傷,這剛剛養(yǎng)好,而且,雖然定位到了你的信號,但是只是一個大致位置,如果不是蘇木幫忙,可能我這輩子都找不到你。”葉廣白扔給了我一件衣服道:“這衣服我是從外面看守身上扒下來的,你快換上。”
我接過衣服靜靜地看著一動不動的葉廣白道:“你就這么看著我嗎?”
“在現(xiàn)世時又不是沒看過。”
“那是因為我以為你是一團數(shù)據(jù)!轉(zhuǎn)過去!”
葉廣白沖我一笑道:“現(xiàn)在你也可以當我是。”
“……”我看著葉廣白冷笑一聲:“不,你現(xiàn)在是我的敵人。”
葉廣白笑容一僵,開門走了出去道:“我在門口給你把風。”
我用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打開門走出去后,葉廣白拎著門外躺著的看守丟盡了屋里,而且還給他披上了我的衣服,一切復原之后才對我道:“走吧。”
我沒有說話,跟在葉廣白身后沒有一絲遲疑。我真的是厭倦了這里的日子,真的是太過于無聊,而且還要時不時提防著漢宮秋那個瘋子過來!
也不知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了,一路上暢通無阻讓我覺得有些過分詭異,我拉住了葉廣白的手,挺住了腳步,然后開口道:“就你自己一個人來的?”
葉廣白明顯一愣,然后轉(zhuǎn)過身看著我一笑道:“怎么了,我一個人來救你,你還不滿意嗎?”
“我沒有心情同你說笑,這次來這兒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而且這一路上未免太安靜了不是嗎!”我警覺的看了看四周,心里更加擔憂了起來。
葉廣白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他眼神溫柔的仿佛要將我融化在他的視線里:“有些路不管怎么樣都是要走的,不要再猶豫了,從這里逃出去,你就可以接著去做你要做的事兒了,走吧。”
我伸手打開了葉廣白的手,然后加快了腳步走在了前面:“我真的是被關(guān)太久了,竟然會和你說這么多話,真是瘋了啊!”
葉廣白沒有回應(yīng)我,一直默默跟在我身后,直到快走到門外時,他突然一步走上前,將我緊緊的擁在了懷里。他的下巴抵在了我的頭上,手上的力度仿佛要將我按進他的身體里。
我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可是我用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有用,最終無奈用力的踩在了他的腳上。
葉廣白敏捷的躲開,我轉(zhuǎn)身瞪著他道:“你到底要做什……”
我后面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他的吻堵住了,這個吻并不長,卻也不似蜻蜓點水一般,葉廣白松開了手,然后笑了笑,沒等我反應(yīng),打開門就帶我走了出去。
我眉頭微皺,本想甩開他的手,卻因為眼前的場面將怒火壓了下去。果然,漢宮秋這種人怎么可能會不設(shè)防!這般輕而易舉的讓我們離開,果然一切有詐!
“哈哈,好久不見啊,葉廣白葉長官,這場甕中捉鱉的大戲,你可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