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駱又不是傻子,你覺得他會不知道嗎?”
池歡如遭雷擊,啞口無言。
鈍痛是一點點從心底漫開的,寒意也順著脊背慢慢爬進心里。
池歡張了張嘴,喉嚨干澀的發出兩個音節,她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沙啞而顫抖的聲線。
“是嗎?”
說完之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