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若初一步步靠近為首的男人,男人剛一站起,池若初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逼得他硬生生跪了下去。
手機鈴聲響起,池若初恍若無事的接起:“怎么了?”
程沛琛略顯焦急的聲音傳來:“小初,天都黑了你怎么還沒回來,陳叔叔說你早就離開醫院的。”
看了眼周圍的幾個人,池若初平靜的說:“遇到幾個要我命的,正和他們打架呢。”
“你把手機定位開開,我馬上到。”說完,程沛琛還警告道:“不許掛電話。”
池若初猶豫了一下,還是移開了即將落在紅色圖標上的手指。
刀疤男人想要偷偷溜走,池若初抬腳就給他襠部來了一下,殺豬般的叫聲格外凄慘。
出門見重要的人,池若初都會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高跟鞋自然有而不會少,這么大力的一下,男人也算廢了,誰讓他口不擇言呢。
“閉嘴!”
男人捂著受傷嚴重的地方,死死的咬著牙關,只能用惡毒的眼神瞪著池若初。
他現在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通過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
池若初一腳踹開了他,“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她的語氣太過冰冷,讓人不禁懷疑她真的會這么做。
池若初手中的折疊刀還沾著血,在男人臉上慢慢移動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于順之前也找過人想要我的命,但他們最后死的死傷的傷,你也不例外。”
在男人驚恐的眼神中,池若初手中的折疊刀落了下來,意料之中的疼痛卻沒來到,池若初抬起手,臉上的神情囂張至極。
明明在笑,卻讓人生出極大的恐懼。
程沛琛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他的車后還有另一輛車。
一見面程沛琛就抱住了池若初,仔細檢查后發現她沒受傷這才將心放回肚子里。
“程一,把這里處理好。”
程一立即帶著跟來的人把那些人拖上了車,還不忘將地上遺留下的痕跡全都處理干凈。
程沛琛拉著池若初上了車,一路上,程沛琛一個字都沒說,空氣安靜的可怕。
車子停在家門口,程沛琛一言不發的拉著池若初進了家門,然后將池若初按在沙發上,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的盯著她。
“怎么了?”
池若初有些摸不著頭腦,她好像沒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吧。
程沛琛拉著她的手,聲音帶著些顫抖:“為什么在發生這種事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聯系我?是不是我不打電話你就不會告訴我這件事?如果出了意外怎么辦?”
在去的路上,程沛琛將所有的可能性都想過了,雖然他知道池若初本事很強,學過自由搏擊,但心中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萬一池若初真的出事改怎么辦?及時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沒有辦法接受。
“你覺得我沒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池若初反問。
程沛琛搖著頭,將池若初按在胸口,“我只是害怕,從手機里聽到男人的叫聲時我嚇了一跳,心臟都要停止了。”
胸腔里的心跳聲清晰的傳入池若初的耳中,除了陳叔叔和許幼宜,也只有程沛琛會這么擔心她的安危了吧。
池若初抬手保住程沛琛的腰,用一種安撫的語氣說:“以后不會了。”
“這可是你說的。”
程沛琛慢慢松開懷里的人,還沒來得及煽情就被池若初打斷。
“喝酒嗎?”
“......”
程沛琛什么都拿得出手,就是酒量不好,偏偏池若初的酒量是眾所周知的,他還親眼見識過。
幾杯酒下肚,程沛琛抓著就被的手不由得收緊。
池若初伸出右手,目光復雜,“這只手在媽媽還在的時候是拿畫筆的,媽媽喜歡珠寶,我也對珠寶設計感興趣,所以小的時候就跟著有名氣的老師學習珠寶設計。”
灌了口酒,池若初繼續闡述著心聲:“后來媽媽不在了,這只手成了拳頭,還拿起了刀,我學了好幾年的自由搏擊,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會去拳擊館打拳,我還學了近戰短刀,我的刀子可是用的很熟練的。”
池若初的手做了個握刀的動作,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
程沛琛裝出害怕的神情,小心翼翼道:“那你以后可不能對我家暴啊,我這么柔弱不能自理的。”
池若初捶了他一下,“什么柔弱不能自理,凈瞎說。我現在這雙手已經重新拿起了筆,只是不再是畫筆,轉成辦公筆了。”
“老婆真厲害,打得了壞人簽得了文件。”程沛琛趁機放下酒杯,貼到池若初身邊想要拉她的手。
“你也不賴啊,那樣的事都能處理好,程二少。”
池若初的話讓程沛琛生生止住了動作,池若初微瞇起眼睛,“程沛琛,你藏了挺多秘密啊。”
纖細的手指落在程沛琛胸前,那只手上還戴著他送出去的戒指。
程沛琛握住那根手指,“我確實有很多秘密,老婆有一輩子的時間找出他們。”
“要是我不想找呢?”
“那我就老實交代。”
程沛琛低著頭,眼神帶著些委屈。
池若初抽回手指,“就會說這些讓人牙酸的話,再陪我喝點。”
程沛琛面露難色,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怎么就這么差,頭已經有些發暈了。
池若初提醒:“陳叔叔說了,在商場上混的男人酒量不能不好,在酒桌上讓女人擋酒的男人要不得。”
聽了這話,程沛琛想起今天包間里傅凌碩讓池琳琳擋酒的事,立即將酒杯里的酒一口悶下。
“我才不會像傅凌碩那樣讓女人擋酒。”
池若初立即抓住了他話里的重點,“你怎么知道傅凌碩讓女人擋酒的?”
這個女人毫無疑問肯定是池琳琳,池琳琳在傅凌碩身邊呆了那么久,暗地里用了那么多小手段,沒了她在中間阻擋,勢必會抓住機會。
池若初抓著程沛琛胸前的衣服將他拉到面前,說話時吐出的熱起幾乎灑在程沛琛的臉上。
“你今天見了傅凌碩和池琳琳,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