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爺,”井春話中嘲諷道:“您當初可是想讓我陪葬的頭一號人物,怎么今日卻把事情都攬給了您夫人身上了?”
付老爺半分話都說出不來了,一時間羞愧難當。
“我當日可求過你們饒過我的性命?可告訴過你們我是京兆府的畫工?可否說過陪葬后的下場?今日倒是推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