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濃烈的酒味,但很醉人,讓她有點呼吸不暢,頭暈乎乎的。
路知言也不說話,只是雙手不老實的往內交匯,像是要把她牢牢鎖在懷里。
“清醒了?”
她沒來得笑了聲,一雙精致眼瞳亮閃閃,貌似還有點小驕傲。
路知言沒有說話,只是就這樣目不轉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