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宇,媽——”
喬老太太有心想解釋,但轉念一想,無論她說什么,都有欲蓋彌彰的嫌疑,最后她沮喪地嘆氣,“媽真沒那意思。”
喬銘宇下顎繃得緊緊的,“那是什么意思?”
即便他的語氣內斂而克制,詰問之意仍呼之欲出,“媽,你說。”
喬老太太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