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如何?”
“回夫人的話,妾身只是這北庭都護府里的一個小小妾室,與夫人您更是是井水不犯河水。還請夫人高抬貴手,莫要再為難妾身和北庭都護府眾人了。”
“為難?哼!我何曾為難過府中下人了?”
“夫人出身名門,錦衣玉食、膏粱錦繡,自然是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