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兒子,男人嘛,終究是為了這傳宗接代的香火罷了。
“他、他在你面前,是如何說我的?”徐夫人艱難地問出這句話,仿佛是在茍延殘喘欲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徐郎、徐司馬說、說夫人溫柔賢惠、賢良淑德——”
砰!!!
一聲巨響,徐夫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