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廖府寬敞開闊,這一路走過來她們二人都有些氣喘吁吁了。
才剛踏入院子,姚蘊和蕭秀清二人便能將屋內那頤指氣使的尖銳女聲聽得一清二楚。
“按得有力氣一些,有力氣一些,說過多少回了,怎么就是聽不懂人話呢?”
“還有你,不是這個位置,再往下一些,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