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候,當舒暢看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溫婉玥與吳曉娟時,也是吃了一驚,不明白兩個臉蛋這么漂亮的女孩為什么要把頭發(fā)剪的那么短,也不知道只是一天沒見,姬昌永生又從哪里找到了這么標志的女孩。
看來有錢人就是任性,連出行的女伴都要是成雙成對的,對于姬昌永生將女人變成男人模樣的嗜好很反感但卻掩飾得很好,他很慶幸對方只是對女人感興趣。
對于舒暢的反應(yīng),姬昌永生等人都將他的神態(tài)看在了眼里。
舒暢昨天又休息了一天,把藍石公園天然保護區(qū)的多數(shù)地方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遍,所以今天他以為自己可以成為一個向?qū)В蝗幻刻鞈{空多拿那么多的小費總覺得心里有些不安。
姬昌永生讓他在車里好好休息,說他們在這里已經(jīng)找好了向?qū)А?/p>
藍石公園是佛洲的國家公園,也是佛洲和天龍星上第一個國家公園。
這個公園給姬昌永生幾人的感覺真的很奇特,很震撼,即旖旎絢麗,又壯觀野性。
駕車深入藍石公園,就會有一種天高地闊任我飛的感覺。
山巔白雪皚皚,山澗流水潺潺,地下巖漿滾滾,地上生機勃勃,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就是隨處都能看到的藍色石頭,據(jù)說在這里幸運的話還能找到大塊的藍寶石。
森林,草地,花海,湖泊,峽谷,瀑布,噴泉,溫泉,野牛,佛洲獅,黑羆熊,棕羆熊,麋鹿,灰狼,河貍,羚羊以及各種鳥類,讓藍石公園充滿了原始天然的味道。
姬昌永生幾人此次來藍石公園顯然不是來游山玩水的,他們要在藍石河一處瀑布下游的水道中,打撈出一個長方形的金屬箱。
按照甄晴的記錄和姬昌永生的感知,這個金屬箱在一處水流比較舒緩水面下的沙土中。
根據(jù)姬昌永生的提醒,溫婉玥與吳曉娟也通過法器看到了他們將要打撈的金屬箱。
因為自甄晴發(fā)現(xiàn)金屬箱到現(xiàn)在,金屬箱一直沒有被特大洪流沖擊,所以姬昌永生感知到的金屬箱與甄晴記錄中的位置吻合。
看來是這個箱子不輕,這個箱子在藍石河中起碼待了不短的歲月。
這么長的歲月里都沒有被沖走,說明那處河道的水流不急,箱子的重量也不輕。
白天,整個河道都會有公園的安保人員在不定時地巡邏,而且游客也不少,在眾目睽睽下去河道中打撈東西,肯定會引起游客的注意,但姬昌永生已經(jīng)想好了理由。
甄晴與姬昌永生之所以對這個箱子感興趣,是因為他們知道箱子里存放的是用放射性物質(zhì)制作的應(yīng)急電池。
這些電池正好可以用于柯洛州那處地下溶洞的照明電源。
在所有海底的那些飛船當中,都沒有發(fā)現(xiàn)類似這樣的核電池。
或許正是這個看似并不先進的核電池,現(xiàn)在正好可以用的上。
甄晴判斷這些電池所含的總能量可以滿足天龍星所有人類一個月的用電量,這對于長期滿足溶洞中的照明應(yīng)該足夠。
裝著核電池的箱子里面迄今為止還沒有進水,說明箱子的密封性非常好。
甄晴介紹道:“那箱電池應(yīng)該是技術(shù)并不先進的飛船的備用電池。看箱子外表的磨損程度起碼也有上百靈年以上了。這個箱子用的金屬和此前那彈簧槍的金屬是同一種材質(zhì),說不定它們還真是同一艘飛船上的東西。”
姬昌永生驚詫道:“上百年?那就是天龍星的最少1200年以上,正是老祖宗在天龍星上閉關(guān)的這一段時間內(nèi)。”
此時的姬祥心里嘀咕道:“閉關(guān)?還真是往我臉上貼金,我那哪是閉關(guān),我那是心懷死志,有我這么閉關(guān)的么?”
不過,雖然她心里如此想,但聽到姬昌永生如此說,還是挺受用的,看著靈點中正在修煉的姬昌不言等人,姬祥露出了笑容。
“閉關(guān)”這個詞,在天龍星的書籍上多有記載,“先王以至日閉關(guān),商旅不行,后不省方。”
閉關(guān),靜修,確實用來形容修士的修煉、修行再恰當不過。
姬祥直接參與到了四人的對話中,她說道:“像水中的那箱電池已經(jīng)是老古董的技術(shù)了。我記得許多宇宙飛船上用的電池都是限束電池,使用的時間比核電池還要長多了,而且還非常的安全。”
姬昌永生問道:“限束電池?那是什么電池?海里的那些飛船為什么都沒有?”
甄晴笑著問道:“老祖宗,您是說將捕獲的各種能量束收集起來制作的那種電池么?”
姬祥說道:“沒錯。”
甄晴笑道:“老祖宗,在晚輩原來的大宇宙中,限束電池也過時了,宇宙飛船用的電池都是跟陣法聯(lián)系在一起的了,就如婉玥姐與永生哥的那對情侶表,當然飛船電池所用到的陣法無法跟情侶表相提并論,但原理都是一樣的。”
姬祥問道:“那對情侶表應(yīng)該是姬昌送給婉玥與永生的吧?”
姬昌永生與溫婉玥同時回答道:“是的,老祖宗。”
姬昌永生問道:“老祖宗,我們這個大宇宙中的宇宙飛船多么?”
姬祥回答道:“不少。真情姑娘,你原來的大宇宙中,宇宙飛船也不少吧?”
甄晴答道:“是的,老祖宗。但都是位于大宇宙的外圍,中心區(qū)域沒有。”
姬祥笑道:“中心區(qū)域沒有這很正常,畢竟中心區(qū)域連有高智慧生命的星球都很罕見。”
姬昌永生問道:“為什么中心區(qū)域罕見有高智慧生命的星球?”
甄晴說道:“中心區(qū)域的能量太紊亂,不容易誕生高智慧生命。但凡中心區(qū)域有智慧生命的,多是極其兇猛、靈智不高,同時壽命又極短的生物。壽命在一個靈年的生物比例最多。”
姬祥說道:“真情姑娘,有個別的大宇宙,情況與你說的正好相反,但多數(shù)情況跟你說的是一樣的。”
她接著說道:“我見過記憶最深刻的是在一個小宇宙中,一支宇宙飛船編隊統(tǒng)治著整個一個小宇宙。那個小宇宙中有高智慧生命的星球可不在少數(shù),有2700多億個。”
甄晴倆人顯然都很震驚,“一支宇宙飛船編隊竟然可以統(tǒng)治整個的小宇宙?!”
姬祥笑道:“其實也沒有什么好震驚的,那個宇宙飛船編隊中竟然同時出現(xiàn)了兩個第三境的修士,還是父子兩。他們的后人又是后來宇宙飛船編隊的最高統(tǒng)治者。”
甄晴問道:“老祖宗,就是因為有兩個第三境的修行者,他們的后輩,就可以控制一個整個的小宇宙?!修行者可以介入凡人的事務(wù)么?”
姬祥說道:“修行者的后輩被尋釁、欺負,他們是可以出手懲罰的,但是,不能收取那些肇事者的靈魂能量。這不違背靈魂海的規(guī)矩與天道法則。”
姬昌永生說道:“修行者對付凡人,那還不是想怎么虐就怎么虐?這太不公平了。老祖宗,如果晚輩被欺負了,您也可以出手么?”
姬祥說道:“當然。但你主動欺負別人,我就不能幫你了。”
姬昌永生點點頭說道:“明白了。看來師父當年肯定因晚輩的事兒出手了,不然,晚輩可能就活不到今天了。”
接著,姬昌永生將他當年在訓(xùn)練營前后的遭遇與姬祥又說了一遍,期間,吳曉娟還會補充一些內(nèi)容。
姬祥笑道:“臭小子,行啊,那時候就知道保護妹妹跟媳婦啦?”
姬昌永生有些難為情地說道:“不是您想的那樣的,老祖宗。”
姬祥問道:“臭小子,我想什么了?”
姬昌永生沒有回答老祖宗的問話。
見姬昌永生沒有搭理自己,姬祥繼續(xù)說道:“我記得靈魂海中有記錄,是讓執(zhí)法殿防止宇宙飛船編隊誤入太陽系這片區(qū)域的。”
姬昌永生問道:“老祖宗,您說的宇宙飛船編隊是正在趕過來的那支么?”
姬祥說道:“不是。是所有的宇宙飛船編隊。”
姬昌永生驚訝道:“老祖宗,我們這片小宇宙中到底有多少支宇宙飛船編隊?”
姬祥說道:“五支。”
甄晴驚呼道:“五支?!這么多?!老祖宗,我來原來大宇宙中,一個小宇宙有兩到三個宇宙飛船編隊就是最多的了,沒想到這個小宇宙中竟然有五個宇宙飛船編隊。它們?nèi)粝嘤觯芟喟矡o事么?”
姬祥說道:“這五支宇宙飛船編隊,被來自靈魂海的修士,用特殊方式警告以后,他們就不敢再往天龍星所在的區(qū)域游弋了。此前出現(xiàn)在這里的靈魂海尊者和那些執(zhí)法殿的巡守都沒有干涉駛向這里的宇宙飛船編隊的跡象,有可能跟囚陣的消失有關(guān)。”
姬昌永生問道:“老祖宗,靈魂海為什么不讓宇宙飛船編隊靠近太陽系所在的區(qū)域。”
姬祥說道:“宇宙飛船如果舍得幾顆衛(wèi)星與太陽系相撞,是可以破壞囚陣,讓囚陣失效的。”
姬祥直覺囚陣是被她的娜娜姐給拆了。
姬昌永生穿著潛水服,將背包交給溫婉玥,然后下水潛入到了金屬箱的位置。
看到有人下水,公園的4位安保人員立刻集結(jié)過來,用話筒喊向姬昌永生,讓他立刻上岸。
吳曉娟與溫婉玥向安保人員解釋,他們有一個箱子落在水里了,里面的東西很重要,必須立刻打撈上來。
其實,以姬昌永生與甄晴合力用控物術(shù)要將金屬箱從水底拿上來沒有問題,只是擔心白天會引起游客的轟動,等到晚上時間又拖得太長,所以才找了這么一個理由。
4名安保人員將信將疑,因為此前他們并沒有收到誰的箱子掉在水里的報告,一名青年的安保人員嘴里罵罵咧咧,說著非常難聽的話。
吳曉娟與溫婉玥對視了一眼,并沒有做出實質(zhì)性的應(yīng)對,因為還有其他人都看不到的老祖宗在側(cè)。
姬昌永生與甄晴二人控制河水,將箱子上面及周圍的沙土沖掉,露出了銀白色的箱體,
在浮力的作用下,沒有費什么力氣,姬昌永生就把金屬箱從河底提了起來。
箱子的四面都有把手,最長約有120厘米,寬和高分別為一米和90厘米左右。
控制箱子離開水面的時候,姬昌永生才真正體會到箱子到底有多重。
空箱子的排水量接近1100公斤,能沉入水底的沙土中,說明箱子的最低重量要遠大于1100公斤。而姬昌永生在將箱子從河水中拖向河邊的瞬間,估計出金屬箱的重量絕對不少于1500公斤。
他如今傾力一拳或一掌的力量最少也在1500公斤以上,用一只手拖箱子的時候竟然有些吃力,足可見箱子到底有多重了。
姬昌永生先將箱子拖到一處緩坡處,然后將箱子扛了起來,他這一次并沒有采用控物術(shù),也沒有讓老祖宗和甄晴幫忙,而是直接憑身體的蠻力慢慢攀爬出了10米高的河床。
4名公園的安保人員見姬昌永生安全上來了,心里也都松了一口氣,如果姬昌永生真出了什么意外,作為安保人員是要受到追究的。
那名年輕氣盛的安保人員對著姬昌永生大聲責罵,其他三名安保人員也在一邊幫腔。
姬昌永生與溫婉玥還沒怎么樣,畢竟是自己一方理虧,又有老祖宗在一邊,自己也不好發(fā)作,讓對方抒發(fā)一下心中的憤懣也不吃虧。
一邊的吳曉娟就受不了了,她二話不說,一腳就將那位大聲辱罵姬昌永生的安保人員給踹到了河里。
敢當著她的面罵姬昌永生,她一腳沒有踹死對方就已經(jīng)是大慈大悲了。
周圍的一些游客發(fā)出了驚呼聲,沒想到眼前留著短發(fā)的女孩竟然這么兇猛。
從河岸圍欄到河面的距離最少在10米以上,如果不是河水足夠的深,從那么高的地方落下去,那名年輕的安保人員不死也要受重傷。
剩下的三名安保人員見同伴被人踹下水,紛紛拔出腰間手槍指向吳曉娟。
三支手槍還沒來得及打開保險,就被姬昌永生與甄晴用控物術(shù)給奪了過來,然后扔到了河水里。
包括安保人員在內(nèi),所有人都不知道三人的手槍是如何被扔到了河水里。
驚慌失措的三名安保人員,急忙聯(lián)絡(luò)其他的安保人員和總部支援的同時,持著電擊棍和伸縮警棍就將吳曉娟圍了起來。
姬昌永生與溫婉玥看著被三名安保人員圍在中心的吳曉娟,相視一笑,這下有好戲看了。
本來是擔心引起游客的過分關(guān)注,姬昌永生與甄晴才沒有采用控物術(shù)取出水底的箱子,沒想到現(xiàn)在引起的關(guān)注只怕更甚,周圍的游客開始越聚越多,新來的游客正在打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甄晴此前并沒有尋找占卜的感覺,所以也沒有提前看到如今發(fā)生的狀況。
他倆現(xiàn)在甚至覺得出現(xiàn)這種狀況也不錯,有老祖宗在,讓吳曉娟一個人去面對那些武裝人員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意外。
甄晴這一次沒敢懈怠,尋找到了占卜的感覺,她與姬昌永生也提前看到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等待的就是一個驗證的機會。
越來越多的旅客將整個的道路圍得水泄不通,眾人看著獨自一人被三人包圍的吳曉娟波瀾不驚,又看向同一伙的姬昌永生與溫婉玥那好整以暇,老神在在的樣子,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有些游客舉起了相機和攝像機,要將他們看到的一切記錄下來。
三名安保人員仗著人多勢眾手里又有武器,電棍放射出電弧的同時,就朝著吳曉娟一起攻了過去。
吳曉娟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像是嚇傻了一般,只是表情上看不出來絲毫的恐懼。
三根電棍與三根可伸縮警棍幾乎同時擊中了吳曉娟,電棍擊中的是她的雙臂跟左腿,一根警棍抽向了她的后背,一根警棍打在了她的腹部,還有一根警棍打在了她的右腿的膝蓋上。
三名安保人員雙擊得手以后心中大定,在他們的概念中,一會兒被擊中的女孩就會倒下去暈死過去。
只是過去了幾秒鐘,被他們擊中的女孩仍然站在那里,既沒有被電暈過去也沒有顯示出痛苦的表情來。
電棍釋放的超高壓電擊可以讓普通人在短短的幾秒內(nèi)暈厥失去行動的能力,但是對于如今的吳曉娟來說,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伸縮警棍對吳曉娟就更沒有什么威脅了。
三名身強力壯的安保人員感覺有些不妙,其中兩人將電棍刺向了吳曉娟的頭部,另一人將電棍刺向她的左胸,三人手中的警棍也同時對著她的腦袋和面門就掄了過去。
只是這一次還不等電棍警棍碰到吳曉娟,就被她巧妙地躲開了,同時她的一只手只是在空中看似輕輕地一劃,三根電棍和三根警棍就從三名安保人員的手中脫手而出,齊齊拋向了河中,同時傳來了三人痛苦的呼喊聲。
三名安保人員此時的雙手全都鮮血淋漓,足見吳曉娟剛才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擊,對于他們來說到底有多么的恐怖了。
看到吳曉娟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們,三人頓感不妙,就想轉(zhuǎn)身跑路,結(jié)果三人就被踢飛了起來,呈拋物線落向了一側(cè)的河水中。
這一次的三人可就沒有第一個被踹落水的青年那么命好了,敢用電棍攻向她的頭部跟心臟部位,讓吳曉娟一下子就動了殺心。
如果是普通人被高壓電棍擊中了頭部跟心臟就有可能命喪當場,更別說還是一下子被三個電棍擊中,這些經(jīng)常使用電棍的人不可能不清楚。
在明知道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的情況下還要那么做,那就是有心殺人了,這才是吳曉娟起了殺意的根本原因。
所以三名安保人員在被她一人一腳踢到空中的時候,身上的脊骨就從腰部開始斷成了上下兩截,與此同時被真氣攻擊到的肝、腎、胃、腸和動靜脈等臟器,出現(xiàn)了不可逆的碎裂,所以三人還沒有落水的時候就已經(jīng)氣絕了。
三人的元神是最先離開的,緊跟著就是三人的靈魂。
三人元神的離開非常果斷,三人的靈魂躑躅徘徊了一會才離開,大概是不明白為什么原來好好的身體突然就死亡了。
吳曉娟本來是可以直接將三人的元神跟靈魂留下來,最后她還是放過了三人的元神跟靈魂,讓它們分別去往元神界和輪回。
姬昌俊霖對麗群娜娜說道:“沒有任何人要求曉娟阿姨放過那三個人的元神跟靈魂,但是她還是放過了他們。上次的千手夜燕,這一次的三名安保人員,她都是這么做的。”
“這就是一個人的天然心性,即使心中再憤怒也沒有失去理智和人性。就算是成神者若失去了本心本性,未來的大道期望也不會有多高,神性是對人性的升華,而不是覆蓋與碾壓。”
“知道此前我為什么讓你們不要將那些極限武器煉化為本命物了么?”
麗群娜娜不明白為什么他突然會問起這個問題,但她還是根據(jù)自己的直覺回答道:“神尊,那些極限武器就好比是凡人的身體,身體一旦受損或者是死亡就會直接影響到元神跟靈魂,對于晚輩等人來說相當于元魂受損,不知道晚輩這樣理解對不對?”
姬昌俊霖說道:“凡人的身體死亡并不會讓人的元神跟靈魂受傷,極限武器若成為了你們的本命物,它們一旦被剝離或者是受損,也不會影響到你們的元魂,但是會影響你們的道心,這比讓你們的元魂受傷更可怕,最嚴重的情況是會讓一個人的心丹崩碎,即使是在瀚茫那不死之地,沒有了心丹,人也會像凡人那樣老死的。”
“在沒有形成心丹以前,剝離本命物看似讓元魂受損,其實真正受損的也是道心,因為那個時候你們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