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肖美琪是一臉震驚。
同時,僵在屋里的盛鈺歌也張了張嘴,眼睛卻沒有移開視線,依舊死死的盯著那個男人。
“連他的弟弟都不知道,還敢妄言是未婚妻?”薛臺封一臉鄙棄的盯著肖美琪看了一眼,隨即移開視線,目光與盛鈺歌不期而遇。
岳秋河站在原地,就那么靜靜地看著薛臺封推開肖美琪徑直走進(jìn)禮堂直到靈床前。
盛鈺歌就靜靜地看著薛臺封,有些回不過神,像是看著薛臺碩,卻又知道不是薛臺碩。
同時腦子里還回蕩著肖美琪把薛臺封誤認(rèn)為臺碩的場景。
肖美琪也不知道臺碩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弟弟……
“果然死了!”薛臺封皺著眉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領(lǐng)床上躺著的人,“不過有些難以辨認(rèn)?!?/p>
盛鈺歌一驚……弟弟看看哥哥尸體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果然死了”,這其中聽不到任何溫度,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在評價另一個陌生人的死。
“家屬節(jié)哀吧?!痹狼锍亻_口道。
“家屬到齊了,安排火化吧。”薛臺封沒有理會岳秋池的話,反倒是看著盛鈺歌,“該來的都已經(jīng)來了,沒來的也不會來了?!?/p>
“可是,我未來的公公……”肖美琪見狀急忙插話,“哦,不是,臺碩的父母,還沒見他最后一面?!?/p>
“這是我的家事還是你的家事?”薛臺封毫不留情,側(cè)著頭余光似是指向肖美琪。
“……”肖美琪半天沒回上話,只是望著薛臺封,最后只得答道,“薛家的家事?!?/p>
岳秋河拿了一束白菊一直站在禮堂外,見各種奇葩鬧劇消停了這才抬腳往里走,微低著頭,卻是看見一枚戒指在地上打轉(zhuǎn)。
從容的放慢腳步,彎腰正欲撿起戒指,卻是另一只白皙的手伸了過來,潛意識告訴自己這是一雙女人的手,岳秋河警覺的將自己的手縮回來。
二人四目相望。
盛鈺歌看著岳秋河。雖不知為何岳秋河會來,但來者為客,臉上透出一絲苦笑,客氣道,“謝謝”,說完便撿起那一枚戒指,正欲起身,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一黑,雙腿難以支撐。
岳秋河一慌,但還是本能的抱住了對方,只是突然間臉色微微紅了些。
緊接著工作人員過來將盛鈺歌帶到了隔壁的休息室,禮堂這才又恢復(fù)到了原先微妙的氛圍。
岳秋池不屑的瞪著岳秋河,對盛鈺歌的成見更是多了一分。
“剛才說什么來著,這個女的是我要辭退的員工?”岳秋池看著田秘書低語道。
“是的,池總!”田秘書沒多說。
“這件事緩緩再說?!痹狼锍卮蚱鹆吮P算,隨即看著岳秋河,“秋河啊,我有急事先走了,你幫我代岳氏在這里為薛專家送行吧!另外,田秘書啊,幫我照顧一下……”岳秋池目光指了指休息室。
“鈺歌姑娘,我會幫池總照顧的?!碧锩貢鴻C(jī)敏道。
肖美琪聞此,目光轉(zhuǎn)向岳秋河,同時臉上帶著不解。那個人的氣場看起來與岳秋池差遠(yuǎn)了,竟然也是岳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