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一驚，急忙躲避到葉露凡的身后，沒有了剛剛張牙舞爪的模樣。

李忟忟一下子從床邊上彈起，以為是他故意刁難說：“沈長夜過分了啊！憑啥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你還比我小呢，難道咱們就可以嗎？她們就不行嗎？我們還是你自己建議呢？”

沈長夜簡直要驚掉了下巴，李忟忟腦回路如此清奇的可愛。

“這就是你會意的我說得小鬼嗎？”

“這……”葉露凡尷尬的愣在了原地，“這事……事發突然，我不得才為之。”

沈長夜可能是睜著眼累了，反正也看不清，就閉上了眼睛：“這個小男生原本的魂呢？”

“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他自己的身體換了他，他離開的時候，明明那么不舍。”葉露凡感傷微微垂下了頭，似乎想起了小男孩離別的樣子，“但他還是用他的生命換了這個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蕭塵以為床上的這個男人要為難葉露凡，一雙拳頭緊攥疾步沖到她的前面：“有什么事情沖我來，是我跟他講了條件，他才答應我離開的。”

他好像下一秒就會拎起沈長夜暴打一頓。

“你們的事情我暫時不會追究。你們兩個人先暫時回去了吧！葉露凡手機二十四小時待命。需要你辦的事情，待會我會讓李忟忟發在你的手機上。”

葉露凡凝視她們一眼，拉著蕭塵離開。

沈長夜感覺到了一股寒氣，連忙抬起頭朝李忟忟講話，“李忟忟，通知醫院，馬上辦理出院手續。以我現在的體魄，總感覺那個小孩想暗殺我。”

“出院手續要等到下午就好。再說了你的主治謝醫生說你的眼睛沒有完全恢復，等檢查報告出來了，下午才批出院手續。”

“我的眼睛晚上帶我照點月光就行了。”沈長夜不以為然，“不出意外的話三日就能看到。”

“那個不著急，你倒是告訴我什么小鬼啊？”

“你沒有感覺那小孩奇怪嗎？小孩一進來，你沒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你說的是什么味道？”

“尸體腐臭。”

“之所以讓他們離開，是我失明過后，鼻子過于靈敏。那味道嗆的慌，知道了吧！”

“真當我傻了，他一進來我就覺得不對勁。鼻子沒你的靈敏，但我的眼睛比你先看出來了。那個小孩根本不是人。”

“你的眼睛？因為楚姿欣的緣故？”

“這幾天一直忙著照顧你，我都忘記和你說了。瞧我這記性！”

李忟忟的眼睛自從上次被上身之后，時不時會看到一些不干凈的白色的影像。

本來想著等他的狀況好點，再告訴他。加上崔天河在他們身邊，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間。

隨著時間越長，她看到的一些白色越來越清楚了。

沈長夜臉色漸漸變化，眼神情恍惚看向他的正前方。

他意識到李忟忟好像要成為從前的樣子了。

楚姿欣的上身加快了影響到李忟忟的身體。

“你的身體可能會持續變化，千萬不能離我太遠，我要隨時都要知道你的狀況。”

沈長夜一臉嚴肅的吩咐李忟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