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夜和李忟忟淡定玩弄著手上的茶杯,只有季墨在他們面前坐立難安。
“你們就這般無所謂,萬一他和陳珂遠走高飛了,到時候你們有得哭。”季墨見他們沒有著急的樣子,恐嚇表情說道。
“淡定點,小暉暉決定不會虧本交易的。”
李忟忟和沈長夜相視一笑,工作上摸了一瓜子繼續磕說。
“其實我是沒有把握,他說不定真的會和陳珂遠走高飛。”沈長夜挑逗性對李忟忟說。
李忟忟嘲笑,吐掉嘴里的瓜子殼,一臉認真的說:“講講,你和他交易份量足不足他回來啊。”
“我~”沈長夜剛想開口,就被季墨打斷,只能咽下一波口水。
“可是我是無辜的。”季墨焦慮不安:“反正我遲早會被你們害死。”
李忟忟裝作害怕的向沈長夜靠近,“小暉暉,如果安嘉林他不回來的話,那我們是不是要在這里呆一輩子?”
“在這里一輩子至少還活著,要是被上頭的知道了,可以把我們大卸八塊不可。”
季墨作為守護執行者,沒想到自己居然因為李忟忟堵上了自己的前程。
沈長夜若有所思的:“我既然讓他離開了,我就得相信他。”
“說得好。”安嘉林拍著手從門外走了進來,“瞧你這小小模樣,沒想到如此膽大,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我如他們所說的一去不回啊!”
“居然是賭博,那就只能相信了。”
“看你如此膽魄,我現在已經知道你給我的交易到底是為了什么?走吧!”安嘉林率先的往里走去說。
李忟忟聽得云里霧里的疑惑的抓抓腦袋,“你們倆又在打什么啞迷?”
“他們兩個哪是在打什么啞謎啊?這是有心避著咱們了。”季墨聽懂了兩人的對話,故意不想給李忟忟聽,轉身默念了:“沈長夜你這個騙子。”
“季墨,李忟忟初來境內,我把她留在外面,不放心你替我照顧好她。我和他去去就回。”沈長夜遲疑了一下,不放心的神情將李忟忟交給了季墨,然后就跟隨著安嘉林往內屋走去。
“他就這樣把我丟在這了,他的心可真大。”
季墨用眼睛撇了她一眼:“安靜點,不要妨礙我想事。”
“你……”李忟忟覺得莫名其妙,剛出聲,又想到他剛剛警告的語氣。
她只能生氣的,“哼!”
季墨突然沉默不語,久等思量片刻后說:“李忟忟,你是人,肉體凡身怎么可以在這里待這么久。”
“想什么呢?嚇了我一跳,一下子就不說了。”李忟忟大呼一口氣,季墨的疑問沒有反應過來。
季墨繼續追問:“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寶貝。”
“寶貝?”李忟忟想到了自己身上隨身攜帶的那支筆,“你少有什么歪門邪道。”
季墨眼神打量李忟忟,不懷好意的掃視了她的全身:“我對你可不敢,我哥非殺我不可。”
“你哥?”李忟忟抓住重點,犀利地咪眼質問,“他是誰呀!”
“我本名沈藤,字子夜。沈長夜是我哥,親哥。行了吧!”
“季墨這個名字不錯啊!”
“這名字是你取的,我生母姓季,就聽阿沅姐姐的叫了這個名字。”
季墨淡漠了神情,暗暗垂下頭解釋對李忟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