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嘛,原來的皇后,也就是現在的慕常在得了癔癥,打了太后一頓,并且說太后被附身了!”
“啊?會不會沒有得癔癥,她說的會不會是真的呀?”
“那也不知道呀,畢竟冷宮呆那么久,神志不清也有可能。”
“可是我老家有一些人,去了特別詭異的地方回來后就能看到些奇怪的東西,畢竟冷宮那里冤魂挺多的。”
“那附身在太后身上的會是什么”
“不會是之前......”
“是什么是什么?”
“噓,你不要命了,這也是能說的”
“來人了來人了,不要說了”
這樣的對話發生在了宮里四處,盡管下令嚴禁討論,但那天慕妍的事件太過轟動,當時在場人數又過多,根本封不住,有人覺得是太后真的被附身了,也有人覺得是慕妍得了癔癥,為此處死了幾個宮女,才稍微噤聲了些許。
因為裝了太久,不知不覺慕妍真的睡了過去,夢里她準備回寢宮,拉開被子,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耀若星辰的黑眸,是那晚的入寢的黑衣人,嚇得慕妍驚醒過來。
慕妍暈倒后,皇上聽到消息沒多久就趕到了,很快便將慕妍送回她的寢宮,并讓太醫來看了下,太醫摸了摸胡須,說慕常在可能是憂思過度,身子虛空,癔癥還不太好說,他見過的病人里,會有一些受到刺激的情況下,會有些神志不清,但整體無大礙,具體的還要等常在醒來后再檢查檢查才能確定。
此時,慕妍剛好驚醒,一看眼前的黃袍,莫名想到后世的算命說黃袍加身,忍不住腦補了眼前皇帝穿著某團的服裝,說著我信你個鬼,怕被發現低著頭忍不住顫笑,殊不知這樣的她在眾人眼里更加詭異,先是猛然驚坐起,看了皇上一眼后,隨后在那低頭一顫一顫的,不知道以為仿佛上身了一般。
眾太醫下意識的后退,趕緊低頭,皇上一時無言,醞釀了很久該說些什么,最后還是只咳了一聲,讓太醫再次把脈,慕妍這才意識到,她剛剛好像揍了老妖婆隨后裝暈了,趕緊穩定情緒換了一副模樣,弱弱的開口:“皇上~~~,這是怎么了?”
“.......”
“聽聞你打了母后?你可以知罪”
慕妍影帝上身趕緊裝樣子起身下跪卻身形不穩被皇上扶住免了下跪,慕妍眼淚汪汪,臉色的慘敗的幽幽道:“妾身知罪,皇上,臣妾好怕,好怕回到冷宮中,臣妾看到有模糊的身影進了太后的身體,隨后太后說出了要臣妾看管柔美人,但臣妾覺得這明顯不妥,當時也不知怎么回事,臣妾好像失去了意識,醒來就說臣妾打了太后,皇上是知道臣妾的,哪怕太后真有不干凈的東西,臣妾也萬萬不敢以下犯上的呀。”
陸景明皺了下眉頭,確實,以他對她的了解,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難道真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想到此,他急忙的松開慕妍,慕妍心里冷笑了下,呵,這就是原主日夜思念的男人,但是面上還是一副柔弱無助的模樣,弱弱的喊了句:“皇上”
陸景明突然意識到不妥,咳了一聲:“你好好休息,朕會查清楚”隨后便帶著一堆烏泱泱的人離開了。
慕妍心里松了一口氣,暫時還是賭對了,畢竟這件事確實很難解釋,只要咬死了她和太后無冤無仇,沒有這么做的理由和膽量,皇上肯定也想不通,但是做戲要做全套,可惜現在實在能用的人太少,突然一個計謀上心頭。
過了大約三日,夜深人靜,慕妍一直緊緊的握著被子,不知過了多久,竟然隱隱攥出了汗,很快,一個女子悄悄溜到慕妍的床前,小聲的說道:“成了”
慕妍這才安心的入睡,她從來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只知道以德報德,以怨報怨。
很快,太后宮里被人挖出了個布娃娃,寫著太后的生辰八字,并且扎滿了針,本就之前被氣暈的太后,知道皇上沒有處罰慕婉直接氣病了,修養的時候發現這樣不吉利的物什又生生的氣暈了,再次醒來后去找了皇上要求請道士驅邪,宮里便開始找高深的道士驅邪,順著道士的指引,竟然找到了婉妃宮中,并在婉妃的寢宮一個很私密的箱子,里面發了一模一樣扎滿了針的布娃娃,婉妃當場就跪下喊冤,說自己沒有這樣的目的,對于她也沒有好處。
突然婉妃的宮女跪下,說之前婉妃曾咒罵過太后,寢宮還有寫著太后生辰八字的符紙,婉妃睚眥欲裂,恨不得沖上去撕了這個侍女,嘴中怒罵:“你為什么害我!!!”很快被神鷹衛堵住了嘴,唔唔的在那掙扎,一搜,果然如侍女所說,床被中縫著不少的符紙,當下把侍女貶入了浣衣院,由于人證物證俱在,無論皇上多么痛心,還是很快將婉妃打入天牢,在這個地方,婉妃很快承認背后的一切,當初準備謀害慕妍,但是不知道怎么娃娃竟然還是到自己宮中,但無論如何,這個符咒和娃娃確實是婉妃所做的,后來仔細搜宮,還看到一個慕妍和皇上的小人被扎滿了針,很快婉妃便被秘密處死了,宮也被封禁了,婉妃的名字成了禁忌。
慕妍盯著眼前跪著的桃紅,悠悠的說道“這次你有功,你想要什么封賞呢?”
“奴婢什么都不想要,只求皇后對奴婢之前做的事情既往不咎!”
“噓”慕妍手指抵在嘴上“我是慕嬪。”
“奴婢有罪”桃紅把頭伏在地上更低了。
“不如讓你榮獲圣寵如何?”慕妍沒忽略桃紅驚訝的抬頭,眼中閃過的一絲驚喜和雀躍。
“奴婢謹從主子吩咐。”
慕妍沒說話,笑了一下,笑得桃紅心里發毛,準備戰戰兢兢的說忠心話的時候,聲音才發出。
“你要記得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是”
深宮啊,最禁不起考驗的就是人心。
慕妍揮退了桃紅,叫來了這幾日憂心忡忡的紫蘇,準備開誠布公。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