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唇,長凝拎起眼皮,神色如覆了層冰霜,“你倘若真如你說得那么理直氣壯,為何你提前與她相處這些年來,卻與她僅是朋友而已?”
一擊致命。
燕臨張了嘴,什么話都沒說出來,于是頹唐地閉上。
他不是沒有想過要向蘇津表明心跡,可每要開口,就會忍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