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無奈地摸了摸鼻子,誰叫他咋咋呼呼,這現世報不就來了!
莫錦鴻把剩下的銀子給了鐵匠大叔,大叔掏出了那張紙遞回給了莫錦曦,飛鷹看著兩人要走,于是忍不住跟上去。
“小女娃,你真不打算賣?我出五十兩銀子如何?”要是平常人聽見五十兩,恐怕就要被驚喜沖昏頭腦了,只是眼前的這個小女娃一臉淡定地往前走是怎么回事?
“不如何!”莫錦曦他們走了一段路,飛鷹還是跟著。
“大叔,我們要回家了,你這樣跟著我們不好。”莫錦鴻攔住了飛鷹,眼神不善。
“!”飛鷹一噎,只能止步,看著他們走向了遠處,不過明著不能跟,那他可以偷偷打探,小女娃,有趣得緊!
兩人回到家,莫錦曦就找了小梨開始把粗鹽澄清,然后清洗柿子。
飛鷹去鐵匠鋪找到打鐵匠,想讓他打造一批箭頭,鐵匠爽快地接了下來,飛鷹交了定金就買一些糧食往回走。
剛剛回到半山的小屋,放下糧食,就看到花虎站在了華璋的門外。
這座剛剛建好的木屋還是前兩天他們加班加點做起來的,本來華璋要去高腳坪的莊園,沒想到那天晚上之后華璋的腿開始莫名地痛,歐陽大夫檢查了許久,才發現了端倪。
原來那天的炸藥之后的氣味是夾著毒藥的,普通人聞了沒事,如果傷口的,問到之后,傷口就不容易好,還會引起傷口惡化,歐陽大夫也沒有想到這些人這么歹毒,所以幾個受傷的護衛也不能再走了,只能在附近的山頭找了一處地方搭建了這座木屋。
“主子的傷好一點了嗎?”飛鷹看著花虎,花虎抱胸站著像一座門神,臉色冷凝。
“未曾。”花虎一向不多話,他看向了遠處,這一次的刺殺來得悄無聲息,而且背后的主使狡猾多端,領隊的骨頭也是夠硬,審問了兩天還是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只是一切的證據指向了朝中的某位大人物,但是這何嘗不是敵人的障眼法呢?
歐陽大夫拔掉華璋腿部的銀針,抹了抹額頭的汗,“今日的施針效果更弱了,再這樣下去,恐是不妙啊!”
“歐陽大夫真的沒有辦法了嗎?”華璋在護衛的幫助下,坐了起來,剛剛施針不僅僅的歐陽大夫花費了不少力氣,他渾身也汗濕了,因為太痛了!
骨頭里面的斷面沒有長好,仿佛剛剛斷開的時候,蝕骨的痛直入心扉,毅力不堅強的人怕是早就暈過去了。
“這個毒來得奇怪,不像我們彌疆國所有,我猜是番外之物,華將軍可以差人往古羅國和南河國打聽,只是此事要盡快。”說完,臉色不虞,“老夫有愧華夫人所托,實在慚愧。”
“歐陽大夫不必自責,背后之人如此陰險狡詐,我們始料未及,看來他對我是存了必殺之心。”華璋一想到這里,心里大概有了幾個目標,只是他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經過了徐沖這一件事,他總感覺背后隱隱約約有另外的推手在掌控著這一切,只是能夠掌控全局的人,能量未免太大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更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