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自然是沒有小瞧莫姑娘的,你也知道我和一般男子不一樣。”
“就是,你還沒說你這段時間忙著做什么呢?”
“我想去云崖書院。”
“你確定?”
“嗯,我覺得繼續避世也不是什么好辦法,眼看北邊就要亂起來了,朝廷也不會安穩太久了,我總得做點什么。”袁兆望一邊說,一邊脫下了外衣,袁夫人接過他的外衣,為他一一掛好。
“你心里有數即可,不用想太多,我覺得華璋是不是對莫姑娘。。。”她欲言又止,這話說出來難免有損莫姑娘的名聲,她定然不能做這樣的事。
“但是我記得華府曾經和王昶源的小女定了娃娃親。”袁兆望皺起了眉頭,要不是夫人說起來,他還沒想起來。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但是王瑜從小身子不好,雖說被無塵真人帶走,但是如今還曾健在否?”只是華璋既然允許了桂嬤嬤在莫錦曦的身邊伺候,那王瑜和莫錦曦?
“這可不好說,十幾年了,沒人提起來。”袁兆望巴拉了一下炭盆,確定留了窗,這才上床歇息。
遠在郁北的華璋此時正在軍營和幾個軍官商議,如何應對大镕那邊的突襲。
這幾天,大镕似乎一直在試探,每次都是派出一小部分的隊伍,對他們進行干擾。
不管如何,他們都要提起萬分的戒備。
在這個冰天雪地的時節,外面的溫度滴水成冰,但是軍營里面大家伙聚在一起,連個炭盆都沒有,飛鷹守在營帳外,看著夜色茫茫,突然有點想念在莫家村的日子了。
丹南這邊里大镕的城鎮最近,但是隔著一條大江,大镕每次都是從昌越府那邊來人,不過昌越府到丹南要翻越幾座大山,所以這幾次的突襲并不是大規模的。
估計大镕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每次突襲都損兵折將,所以在江面化開之前,肯定會有一場惡斗。
神木突然想起了幾天在丹南城里面聽到的消息,臉色不由得難看了起來。
“喂,老木頭,你是不是吃錯藥了?臉色這么難看?”飛鷹看到神木的臉色突然難看了起來,還是忍不住擔憂的,在這缺醫少藥的郁北,小小的風寒都能奪人性命。
“我沒事,倒是主子。。。”神木突然想起飛鷹是個嘴碎的,突然停住了,他可不想讓這么隱秘的事情經過飛鷹宣揚,到時候鬧得沸沸揚揚,對主子不好。
“主子這么了?”飛鷹一著急,抓住了神木的袖子,神木一個側身避開。
“主子沒事,你放心,倒是你,好好守夜吧!”說完,神木轉身離去,留下了飛鷹一個人胡思亂想。
他每天都跟在主子身邊,主子有什么事會瞞著他?
飛鷹想不明白,但是他又走不開,神木那小子去休息了,而他只能在這寒夜里一個人吹著冷風,想想都可憐了。
他一個人在營帳外不斷踱步,還在回想神木那古怪的臉色和不可言說的眼神,始終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重要消息,只能無奈對月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