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璋回到營帳的時候,看到身后跟著的神木,心里不由得氣悶。
要是神木早點告訴他是這一件事,他怎么可能回去?
神木自然也知道主子心里的氣悶,但是他也沒辦法啊,華頌彪可是主子的父親,自古以來,哪有忤逆父母安排婚事的人?就連當今圣上,也不能隨心所欲。
“主子,聽說王姑娘昨日已經(jīng)開始在城中義診,還。。?!鄙衲具€是把事情說出來了,不過這些華璋已經(jīng)從華頌彪的嘴里得知,他只是氣惱。
那種不能掌控的感覺,特別是自己的婚事,這可是一輩子朝夕相對的人,是自己的枕邊人吶?
如果都不能選一個自己喜歡的,那人生還能做什么大決定?
況且這個王姑娘可一點都不矜持,就這樣大刺刺的來攔著他,他很是反感,那種小白蓮,他前世可是見多了,還當他是沒見識的少年好欺騙嗎?
只是如今他要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莫錦曦?
神木一看主子的神情,就知道主子定然也得知了王瑜所作之事,她表面上是為主子拉聲望,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這是宣誓主權(quán)呢!
神木自然也是知道莫錦曦在華璋心目中的位置,看到主子糾結(jié)的神情,他默默退了出去。
這天晚上華璋睡著沒多久,突然聽到一陣號角聲,他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就看到飛鷹匆匆忙忙沖進來。
“主子,不好了,大镕那邊從郁北江過來了。”一看飛鷹的神色,華璋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他迅速穿好甲胄,抄過床頭的大刀,不過他看向長弓的時候,轉(zhuǎn)瞬間就跳過了,直接打開床頭一個不起眼的箱子,從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手弩。
飛鷹沒等兩分鐘,就跟著華璋一起出來了,這時候神木已經(jīng)集結(jié)好了親衛(wèi)隊,那邊的郭再舜聚集好了兵士,烏泱泱一片正在整裝待發(fā)。
華璋騎上飛鷹牽來的馬,走到了郭再舜的身邊。
“這一次的大镕恐怕不僅僅是小打小鬧,既然他們從郁北江過來,證明是做了完全的準備。”其實,華璋沒說的是,這一次的突襲,他早就預料到了,只是沒想到大镕真的會這樣做。
“確實,”郭再舜點點頭,黝黑的臉龐充滿了凝重,他可是華頌彪手下的猛將,一直跟著華家鎮(zhèn)守郁北,對于大镕人,他再了解不過的。
“如今天氣寒冷,我們必須速戰(zhàn)速決?!比A璋擔憂戰(zhàn)事一長,己方的兵士會不利,畢竟大镕可是長年累月都生活在冰天雪地的環(huán)境里,南丹到了三四月份會回暖,知道十一月才下雪,所以對于冬天作戰(zhàn),大镕占了天然的優(yōu)勢。
“好,我們這一次定要把大镕打個落花流水!”郭再舜大聲喊道,后面的副將和兵士也跟著大喊。
“把大镕打個落花流水!”
“把大镕打個落花流水!”
洪亮的聲音,響徹云霄,驚起了附近山林的飛鳥。
“大軍,開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