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恒安剛剛想要去尋找莫錦曦,就發現有一支隊伍埋伏砸不遠處,正當大镕人要對他們放箭的時候,他們提前發覺了,于是廖恒安和飛狐一邊躲避大镕人的箭羽,一邊截殺這一支隊伍。
沒想到,經過大镕人的追殺,兩人反倒帶著隊伍往西南方向去了。
這天中午,在蒼山山脈的某座山腳下,華璋扶著飛鷹正一瘸一拐往另外一座山頭走去。
飛鷹的后腦勺不小心磕到了石塊,現在還是暈乎乎的,可惜的是神木和他們沖散了。
“我們先坐下來休息一會兒。”華璋輕輕扶著飛鷹坐到一塊大石頭上,“沒想到蒼山已經分了那么多的營寨,不知道廖家軍會在哪里呢?”
不錯,華璋在昌越府被攻陷的時候,就在廖家軍安排了眼線,無奈在戰斗中廖家軍因為出了內鬼,所以節節敗退,導致傷亡慘重。
而后的廖家軍便敗走蒼山,不見蹤跡,而華璋的眼線,應該是受了重傷,最后的消息的他被安置在蒼山山腳的一個小村落里面養傷,于是,就這樣,華璋徹底失去了廖家軍的蹤跡。
他知道,廖家軍定然是在蟄伏的,不過有沒有落草為寇那就不得而知了。
目前郁北的形式很不樂觀,這一招金蟬脫殼雖然和神木、飛鷹提起,但是他們認為不可用,只是沒想到赫連啟祿兩兄弟也正是要他的命,所以他決定將計就計,繼續他脫身聯絡廖家軍的大計。
“主子,我覺得廖家軍不會輕易答應和我們一起去攻打大镕的,畢竟之前就是彌疆國的將軍和大镕勾結,使得廖家軍敗走。說不定廖家軍正恨不得生吞我們呢!”對于目前的形式,飛鷹很清楚,彌疆國就像一個垂危的老者,隨便推一把,就能破滅了。
但是大镕人是容不下他們的,特別是華府,當年打得大镕數年不敢來犯,如今正是報仇的好時機。
“這不一定,等我們找到廖家軍再說吧!”華璋并沒有氣餒,相信在國恨家仇面前,有血性的男兒都會先把豺狼先趕出去吧!
“主子,你有沒有想過。。。”
“飛鷹,這些話不可再說!”華璋打斷飛鷹的話語,他自然知道飛鷹的意思,不過他并不想成為那個人,他沒有那么大的雄心壯志,他只想和她平平淡淡過鄉下日子。
“主子,如今正是好時機。”飛鷹壓低了聲音,語氣帶著不甘,憑什么蕭家手握江山卻生靈涂炭?
“如今不是什么好時機,”華璋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們所想,但是我并無心,如果你們覺得跟著我沒有出頭之日,等我們出了蒼山,你們可以另擇良主,我也不會怪你們的。”
“主子,我們不會離開您的!”飛鷹一邊說,一邊朝著華璋跪下。
“自從來到主子身邊,我們的命已經是主子您的了,只是,”飛鷹頓了一下,“可惜了主子這些年的出生入死,我是替主子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