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未:“這個是仙界神器,你沒有法力拿著它也不管用。再說,”他的話語突然一頓,目光沉沉地望著蘇慕畫道,“你知道它的真正用途嗎?”
一片冰心在玉壺,一片冰心在玉壺啊!
比起那些身外之物,它真正的用途其實是裝“心”的呀!
蘇慕畫聽到容未這樣說,不由撅起那張可愛的小嘴:“切,小氣鬼容未,我不要你的了。”
容未目光淡淡看著她:“我沒說不給你。你如果真想要,我給你好了。”
蘇慕畫頓時忘記了腿上的傷口,高興地跳了起來,一不小心碰到了剛包扎好的傷口,不禁呲牙咧嘴地叫了起來。
容未看到蘇慕畫呲牙咧嘴的可愛模樣,唇邊不由揚起一絲淺淺的笑容。
暗影使者拖著受了傷的身體回去,鬼魅使者一看到他,便對他擠了擠眼,小聲說道:“你剛才去哪里了?魔君來了,好像在生氣,你最好小心點。”
暗影使者走進去看到夜冥寒站在里面,他周遭散發著一股陰寒的氣息。皎潔的月光照在他身上,連他那頭妖異的紫發都在泛著寒光。
他慢慢轉過身來,一雙暗紫雙瞳泛著冰寒冷酷的目光射到剛剛走進來的暗影使者身上,聲音冷冷地道:“你剛才去哪里了?”
暗影使者飛快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聲音顫顫地道:“屬下剛才去、去H島想把公主帶過來見魔君。”
夜冥寒冷冷看著他道:“誰讓你擅自行動的?”他暗紫的雙瞳突然發出一團妖異的強光射到了暗影使者身上,暗影使者痛得大叫一聲,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夜冥寒冷酷地說道:“這次先饒過你。以后她的事情,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都不許擅自行動。”
“是。”暗影使者忍著身體巨大的疼痛艱難地答道。
“下去。”夜冥寒面無表情地說道。
暗影使者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他便連吐幾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鬼魅使者過來小心地扶起他,搖頭嘆息道:“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道魔君的心事,那個人是我們碰都不能碰的。你又何必去惹她?”
暗影使者擦了把嘴角的血,喘著氣說:“我看不得魔君為了那個女人的事情那樣煩惱。魔君既然那樣想她,那我就去帶她來見魔君。我這樣做不對嗎?”他的心仿佛被刺扎過一樣疼,“我不理解,魔君為什么會這么對我?”
鬼魅使者說道:“你對魔君,哎!”她低低嘆了口氣,“關于魔君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了。只是我勸你,以后還是別擅自行動了。”
看到暗影使者被打得只剩一口氣的虛弱樣子,鬼魅使者心里不由一疼,扶著他下去休息了。
容未教給蘇慕畫使用那個玉壺的法術,蘇慕畫拿著它興奮地玩了一整個晚上。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來。
他們在這邊又玩了兩天,第三天吃過早飯乘飛機回家。很巧的是坐的還是來時的那趟航班,又遇到了那位長相甜美漂亮的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