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未對兩人說:“你們先帶慕畫下去休息一會兒。我有話要單獨對葉先生說。”
葉先生?
唐詩望了眼蘇慕畫不遠處站著的那個男人。
一身黑色的西服,戴著一副無框眼鏡。
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陰沉可怕的氣息,讓看得人不禁一陣膽寒。
葉冥寒!
是他!
慕慕的那個禽獸小舅!
雖然沒有見過他,但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唐詩便猜測出了他的身份。
因為那樣冷酷陰沉的一個人,除了他沒有別人了。
他又來傷害慕慕了!
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肯定是他讓慕慕哭成一個淚人的!
唐詩一臉憤恨地走上前去,對葉冥寒罵道:“葉冥寒,你還是不是人了,那樣對慕慕!慕慕好不容易逃離開你這個禽獸的身邊,你現(xiàn)在又來找她做什么?我唐詩是絕不會讓你欺負慕慕的。”
“呵,”葉冥寒突然冷笑一聲,一雙銳利幽深的黑眸卻是望向地上哭泣的蘇慕畫,“我還真是沒想到呀。現(xiàn)在不只有一個男人來幫你,還有一個女人來幫你。蘇蘇,我看你這兩年過得倒還真是不錯,交到不少朋友嘛。”
聽到葉冥寒的話,蘇慕畫的身體驀然一顫。
唐詩冷笑說:“葉冥寒,你不要再威脅慕慕了。我們大家都會保護她的。有本事你沖著我們來。”
葉冥寒冷笑:“唐大小姐的口氣還真是不小呀!不過,你要拿什么來保護她?是你們?nèi)业募耶a(chǎn)和事業(yè),還是你自己的性命呀?”
聽到葉冥寒這樣狂傲的語氣,氣得唐詩頓時火冒三丈,大聲罵道:“你這個禽獸!當初你肯定是這樣威脅慕慕的,所以她才會在你身邊被禁錮了整整九年。你以為我唐詩怕你呀?我就不信你有這翻天覆地的本事?”
“我有沒有,我想蘇蘇是最清楚的了。”他聲音低沉地緩緩說出,目光卻別有深意地望了身體不住顫抖的蘇慕畫一眼。
唐詩終于氣得再也忍不住,上去就要廝打他,卻被容未給攔了下來。
唐詩瞪了他一眼,氣道:“你拉著我干什么?我要去教訓教訓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容未拉住唐詩的身體,對一旁不知道發(fā)生何事,聽得云里霧里的林新一吩咐:“林新一,你把她們兩個先帶下去,我來單獨和葉先生談一談。”
林新一一頭霧水地看著容未問:“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容未說:“我沒那么多時間給你解釋,你先帶她們兩個下去吧。”
林新一點頭,從地上拉起仍在隱隱哭泣的蘇慕畫,一只手又抓住唐詩的胳膊將她們兩人強硬地拉了回去。
邊走邊聽到唐詩大聲嚷嚷:“林大少,你快放開我。我要去好好教訓一下那個葉禽獸。聽到?jīng)]有,快放開我?你聾了嗎?”
將她們兩人重新帶回客廳,唐詩才安靜下來。
看著這里一片繁華喧鬧的景象,蘇慕畫的心里卻一片荒涼。
林新一在一邊逗她笑,她也提不起半點興趣。
“這究竟是怎么了?慕慕和那個人到底是什么關系?”林新一問身旁的唐詩。
唐詩氣憤地說道:“那人是個禽獸,根本就不是個人。他對慕慕做出那種事……”
這時,突然聽到蘇慕畫說:“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