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畫不住喘氣,一雙小手緊緊抱著容未的腰,緩緩抬起頭來。她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就像是一個誘人采摘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容未凝著她,果然低下頭又吻了吻她紅彤彤的小臉蛋,才直起身來。向他身下不住喘息的蘇慕畫問道:“你與那凌少羽究竟是怎么回事?”
蘇慕畫喘息著道:“你還不清楚這個嘛。這八卦新聞,見風就是雨,亂寫的了。”
“哦?”容未挺秀的眉峰微微一挑,輕道,“那就是說還是有風的了?否則,怎么可能寫成那樣呢?就差沒將你們二人已經有孩子寫出來了!”
聽了容未的話,蘇慕畫不禁叫苦不迭。心中不由狠狠咒罵起,那些閑著沒事干,就知道胡寫亂寫的八卦記者們。
她慌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那純屬是個意外。”
于是她將自己懷疑凌少羽是天界神將,又將她找他聊天,然后凌樂姍給他們送盒飯,不小心砸向她身上時,凌少羽眼疾手快救了她,她又不小心吻上他的唇之事詳細地說給容未。
見容未神情淡淡,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一雙眼睛卻是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
“怎么?你不信嗎?”蘇慕畫抬眸望著他,小心問道。
她小心翼翼地忖度著容未此時的神色,心中頓時一陣忐忑不安。容未這只黑狐貍,最近是變得越來越愛吃醋咩,也不知他信不信自己的話。不過,自己說的確實是實話,并沒有騙他。想到這里,她安心地放松下來。
容未一雙深邃如潭的眸子定定凝著她。過了半響,突聽他緩緩說道:“就算是那樣也不行,我不允許別的男人來吻你。”
啊!
聽了容未的話,蘇慕畫神情不由一怔,雙眸頓時張得老大。
不,不會吧!
容未這丫丫的,何時變得這么霸道了呀霸道!
容未俯下身,緩緩貼近她的臉龐,在她耳邊輕道:“聽到沒有?以后你的唇只有我可以吻。”
言罷,又在她的櫻唇上吻了下。
不過這次的吻卻是十分溫柔。
蘇慕畫在容未那春風般的目光中,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容未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他們這才認真談起關于凌少羽是天界神將這件事。
“我確定,凌少羽是天界神將。”蘇慕畫一臉肯定地說道,“他只要一走到我身邊,我脖子上的月神石就會發光。”
這時忽聽容未說道:“不許你離他那么近。”
天哪!
他們現在是在說正事喵,容未這丫的能不能不要吃醋呀?
她一臉無奈地搖搖頭。
過了會兒,蘇慕畫道:“明天上午有一場重要的戲份要拍。拍完那場戲后,我就去找凌少羽說明。”
見容未沉思不語,蘇慕畫輕道:“你想什么呢?”
容未抬眸認真凝著她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蘇慕畫道:“你這幾天不是有事情要做嗎?”
容未淡道:“那個事情不重要。”
蘇慕畫瞧了他一眼,無奈,好吧,他愿跟就跟著吧。反正自己也不會做什么對他不起的事情喵。
第二天,她一大早便去了劇組。容未當然也跟著她去了。她先去化妝間化了妝、換了衣服。
一襲火紅衣裙的她從里面緩步走出,清晨絲絲縷縷的陽光打在她身上,她秀發揚起,有種飛揚般的恣意。
今天這出戲是與騰蛇大戰的戲份,算是一場重頭戲,需要吊威亞。
她準備好之后,吊上威亞,導演喊“action”后,一襲火一般紅裙的她便從天邊飛將下來。
她的廣袖中飛出一條三丈長的紅綢,尾端系著一個水晶球。只聽到叮鈴一聲響,她龍飛鳳舞般瀟灑地舞動著紅綢與空氣打著,神情嚴肅且認真。
空中當然不會有什么騰蛇了。
這個神獸是后期才會加上的。
遠遠的望著她在空中瀟灑恣意的身姿,容未溫和的眸子不由一閃,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從眼角略過。
蘇慕畫在空中正揮舞的起勁,不想她身上的鋼絲突然一松,她清亮的眸子一張,她窈窕火紅的身姿便從空中直直墜落下來。
眼看她就要摔倒地上,就算僥幸摔不死,也會得個兩三級殘廢什么的。
這時,她脖子上的月光石突然一閃,照到了不遠處凌少羽的身上,只見他的額頭突然發出一團金黃色的光芒,顯現出一個紅色的“巳”字,頓時他前世的記憶涌上心頭,一身神力也全部歸來。
他身子輕盈一騰便走到蘇慕畫身邊將她穩穩接住。
蘇慕畫本來是閉著眼睛的,但感到下墜的身子突然一頓,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抱住,她這才張開了眼。
一看到凌少羽額頭間紅色的巳字,她便明了了。她是喚醒了他的前世記憶。在他懷里笑著說了聲“謝謝”,凌少羽這才放開了她,一臉關心問道:“公主,你沒事吧?”
蘇慕畫搖頭。
這時容未突然走將過來,擋在了他們之間。凌少羽一看到容未,便認出了他,輕輕叫了聲:“容神使。”
容未淡淡點了點頭。
在蘇慕畫剛才從威亞上掉落時,他便用法術將眾人都定住了。看她平安降落下來,這才解開了眾人的法術。
眾人身子一動,回過神來。導演看到蘇慕畫幾人站在那里,不解問道:“剛剛是怎么回事?”
凌少羽道:“導演,剛剛慕畫吊的鋼絲突然斷了。”
導演“啊”的驚叫一聲,面上頓時嚇得一陣慘白。他慌忙走將過去,向蘇慕畫問道:“慕畫,你沒事吧?”
蘇慕畫搖頭,輕道:“剛剛吊威亞的鋼絲幸虧是在我快落地的時候斷的,我又被少羽接住,所以并沒有受傷。”
聽到蘇慕畫沒有受傷,導演這才放下心來。安慰了她幾句后,瞬間變了臉色大罵管理道具的師傅。
那師傅聽后甚是委屈。他明明都有好好檢查的么!那么粗、那么重的鋼絲怎么會突然斷了呢?
嗚嗚嗚,他只覺得自己好委屈的說。
但是,它確實斷了,他又不能找什么借口,只好乖乖地站在一旁聽導演一連聲的大罵。
導演罵過他之后,又安慰了蘇慕畫幾句,這才去拍別人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