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前,在一個偏遠到快遞不包郵的地方,有一個普通到如海邊沙的35歲中年女人。無權(quán)、無財、無相貌,整日渾渾噩噩過著打工掙錢,吃飽了在減肥的日子,生命的故事對她而言不是很友好,除了會寫一些無聊的小說,沒有更拿得出手的特長,特別害怕每月的15號,因為那是她43平米房子的房貸還款日。
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她每日都是看著她喜歡的那兩個明星演的電視劇度過,那年他倆爆火,你問她為什么喜歡兩個,因為他們倆帥的難分伯仲,對于她這樣的普通人來說哪個都不可能擁有,所以就貪心了點,既然不能擁有何必逼著自己舍棄?
世間與她而言無留戀,唯愿下一世能遇到像戚瑜和秦之寧那樣的男孩,成全她對愛情全部的幻想。
17年后的一天。
童熙玥這晚又做夢了,夢里她艱辛的活著,仿佛她所有的光環(huán)都沒了,她不會唱歌也不漂亮,很窮很無助,只是反復(fù)的看著很多電視劇,叨叨著一定要遇到這樣的男孩。。。。。
“玥玥,又做夢了?”母親安雅輕聲呼喚。
她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又看了看四周,是她的房間沒錯。
“怎么了?”
“沒事媽,做個夢而已。”
“明天是你17歲生日,我和你爸爸在家里準備了生日宴,你舅舅和大伯都會從國外回來,起床媽媽帶你去買禮物。”
“媽,我突然感覺我好幸福。”
“突然?我的小公主,從小到大你出門坐奔馳,回家住別墅,睡了一覺你告訴我突然才感覺到?”
“哎呦,媽媽我最幸福的是有你和爸爸。”
“算你有良心。”
童熙玥不知道夢里是誰,這個夢像是一個故事一樣從她有記憶開始就一直反復(fù)在夢里出現(xiàn),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人生,曾經(jīng)她試圖尋找過這個夢境的主人是否真的存在,根據(jù)夢里出現(xiàn)過的地名和人物在在15歲年她求了當警察的表哥好久,才知道了她是真的存在過。
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從成長和生活來看沒有任何亮點,父母平凡善良,有一個妹妹小她11歲,工作經(jīng)歷有記錄的都是一些私企的短工,最長不過兩年,有過一段失敗的10婚姻,無子女。在十幾年前郁郁而終。。。。。日期是她的生日,從知道這些開始她每次過生日都會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那樣的人生她沒體驗過真的很心疼她。
童熙玥和母親在商場轉(zhuǎn)了個遍,司機已經(jīng)送了第三趟回去了,是的她的生日禮物從來都是無上限!
母親安雅年輕的時候是名動一時的舞蹈家,父親是商界巨富家的二公子,他們的愛情曾經(jīng)很為人津津樂道,結(jié)婚第三年無所出迫于家族壓力差點離婚,在去民政局的路上母親暈倒發(fā)現(xiàn)懷有身孕,解救了他們的婚姻。但在懷孕六個月時醫(yī)生給出診斷,這個孩子可能心臟不健康,但父母還是堅持留下她,比起不曾擁有,他們不想放棄任何希望。
他們一直認為童熙玥是天使,拯救了愛情,溫暖了他們的人生。
她還是個奇跡,她健康的降生沒有任何健康問題,在她成長的歲月里她可謂驚艷了所有人,她的歌喉猶如天籟,喜歡鋼琴酷愛滑雪,成績好思維敏捷,符合一個富三代的所有設(shè)定。還是家族唯一的女孩,所以她的人生一直是團寵一樣的存在。
“媽,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啊,今年晚了一點吧。”
“你打電話吧,我的權(quán)威不如你。”
“我打就我打。”童熙玥拿起電話打給童修義,“爸,你回來晚了,所以我要一個特別大的生日禮物。”
“哦?說說看有多大?”童修義在集團京都總部拿著電話看窗外的風(fēng)景。
“我想要一個能唱歌的地方,臺下有觀眾的那種。他們可以喝酒、喝咖啡、聚會,我在臺上唱我想唱的。”她靜靜的等著父親的回答,其實是夢里人的夢想,她沒有錢,沒有好嗓子,這是她曾經(jīng)一個生日愿望。
“為什么要這樣的禮物?給爸爸個理由,我的女兒需要在那種地方唱歌嗎?在家里的練歌房唱給爸爸媽媽不好嗎?”
“爸爸,我想用我的歌聲給別人力量,上天給我一副好嗓子,是多大的恩賜呀,我不想浪費,想做有意義的事情。”
掛斷電話童修義沉思,他的公主長大了,其實她想做什么的人,什么樣的工作都可以,他是她的父親,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底氣。雖然很希望她永遠都是那個穿著裙子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在家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就好,但是人生還是得交給她自己去選擇。但是他們的女兒太出眾了,這些美貌、才華是恩賜也是利器,有多少光環(huán)背后就有多少嫉妒、虛偽、欺騙、別有用心。
“方力,把海州恒興大廈一二樓收回來,做成咖啡廳和酒吧,方案你來做,想法和要求你和熙玥溝通一下,盡量滿足她的要求,消防和布局必須保證安全。”
“知道了童總,我會辦好的。”
童修義在晚上趕回海州。
“你要的禮物爸爸已經(jīng)在辦了,力叔會和你溝通細節(jié),但這個是明年的禮物,今年可以再要一個。”
“啊?為什么?”童熙玥一臉失落。
“我的寶貝,國家規(guī)定年滿18歲才能進入酒吧,現(xiàn)在開業(yè)你也進不去,再說裝修和安全這些爸爸需要時間。”
“對哦,好吧,那今年的禮物我要一只小狗,比熊犬,就白色的那種。”
“好。”他一臉寵溺的答應(yīng)。
夢里她有一只,好像給了她很多溫暖,會在暖氣不熱的時候給她暖腳,會在枕頭上給她安慰,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會出現(xiàn)在她夢里,但是肯定是有機緣的,她很喜歡夢里的那個小狗。
童熙玥靠在父親肩膀上睡著了。
“不是說好不給她養(yǎng)寵物嗎?”安雅見她睡著小聲責(zé)怪童修義。
“她長大了,我們總不能還給她放在無菌世界里吧?”
“還有什么酒吧,去那種地方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能我去那種地方唱歌?自降身價!”安雅內(nèi)心很氣憤,真是什么都答應(yīng)。
“老婆,女兒沒睡著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啊?”
“明天她生日,要是不高興了,她大伯、舅舅、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這十幾把以愛為名的槍炮你給我擋啊?”
“放心吧,這些都交給我,她不過是想找個地方唱歌,找自己的價值。觀眾我們給她把關(guān)就可以了嗎。”
“怎么弄啊?每天雇用零時演員啊?”
“我們無非是擔(dān)心哪里的人不安全嗎,會員制必須審查過的企業(yè)法人或者有一定的社會地位的人,會員開戶金額100萬起步,只有符合的人才能進入,這樣可以吧?”
“銅臭商人。”
“哎,我這個別稱什么時候能擺脫?”
“我可和你說啊,你別弄得太嚴格到時候沒有觀眾,你女兒生氣了,我可不哄啊。”
“我要是連個酒吧都搞不定,我還是童修義嗎?在他老婆這他這灰狼永遠是個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