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七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的愛如此單純而熾烈,似乎有所觸動,取出了一對兒銅鈴,系于音勻發髻。“小侄女,這是我親手所做,贈你了。”兩人又閑聊許久暢想未來。男人也提到了未來去找她爹提親的事,讓音勻覺得他是真的對她上了心,便將一個小木牌遞給沐七道“這個給叔叔,你拿這個去我家提親一定能成功的。”音勻覺得兩人現在很幸福,包括以后都會很幸福的。
隨后男人又得去經商了,音勻只是滿目柔情的說“會等他回來。”兩人依然是天天會用傳音鳥聯系。
直到有一天,傳音鳥仿佛壞掉了一樣,不停的詢問她她倆是哪年哪月哪日認識的,她回答了兩遍后感覺不對勁,第三遍傳音鳥又來問她。
她只回道“不是講過了嗎,叔叔這般不上心嗎?總是記不住。”
而后那邊又是拐彎抹角總是試圖詢問他倆是何時相識。
在另一種聯系方式上,叔叔聯系她了,說他的傳音鳥被朋友借去了,讓她不要相信任何信息也不要隨意透露任何信息。
沒過多久,在所有她與沐七的遠程聯系方式上,“沐七”的言語都很奇怪,直覺告訴音勻那些不是本人。
她很不理解,叔叔為什么要把自己的東西都借給他朋友呢,而且感覺不對勁,內心十分疑惑,為什么老是要問她倆的相識年月日呢?有什么特別的啊?叔叔的朋友好奇怪呢。
不久,所有的聯系方式一一失效了,傳音鳥傳來了消息“你別再聯系我了,我已經有未婚妻了,不想讓她多想傷心。我開始只是逗你玩兒呢,和未婚妻置氣了,但我們倆好了七八年了,我不會因為你放棄她。”
看到這條信息的音勻如遭雷擊,但短暫的傷心之后她只以為是沐七的朋友在開玩笑騙她,畢竟叔叔說過,除了他誰也不能信的。
音勻依然繼續游歷,只是順便多了一件事:尋沐七。
“就是這樣,直到前兩個月,我到了東離國,離都,我才知道,原來他真的是有家室的。”音勻講著講著臉色越來越紅潤,眼眶也紅潤,仿佛飲酒醉了一般。
看著音勻要哭的樣子,王海迪有些心疼,本想說若是難受便不要再揭傷疤了,可是音勻又接著說了。王海迪還有些許不解,他們明明只飲了瓜棗茶啊?而且連著三日都喝的瓜棗茶也沒有問題,為何音勻今日像是飲了酒一般?
“嗚嗚嗚,我不理解,有家室了干嘛還要同我好啊?為什么要傷害我?嗚嗚嗚嗚。”音勻哭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頭上的銅鈴也叮叮當當的,給人一種緊張的壓迫感。
王海迪連忙起身去扶她,對上她迷蒙的眼,一下就被吸了進去。
蠟燭昏黃的火焰充斥了整個房間,呼吸急促的輕喘,勾的倆人腦中放空只剩本我……
第二日,音勻醒了后便逃了。
天曉得為什么,她昨夜竟然發情期到了,還睡了一個人!
先跑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