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在很平靜,無論謝協是接受還是拒絕,提出什么樣的要求,她都不會驚訝,也不會拒絕。因為某種意義上,她已經想了整整二十天了,已經沒什么是想不通的了。如果非要找什么來形容現在的她的話,大概就是坐在審判臺上等待審判的圣人吧。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謝協在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