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氣郁結,怒火燒心,直到深夜怡安長公主都未能入睡,躺在榻上喘著粗氣。
肖駙馬自是在旁殷切服侍。
“那小貨怎樣了?”怡安斜眼問道。
她這般發問當然不是關心,肖駙馬清楚的很,她就是在找發泄渠道而已。
“嗯?”駙馬先一愣,然后搖首不知,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