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二十七年,京都。
戌時已過,宴云樓仍舊燈火通明。
“真拿宵禁當個屁啊!”侯不平杵在街角的陰影里,重重呸了一口。
一旁的謝永稍稍挪了下蹲得發麻的左腿,輕聲問道:“師兄,要不咱們繞后看看,萬一那人跳窗逃了怎么辦?”
侯不平輕蔑的瞥了